“叔叔,我要车车。”小朋友坚定道,“要车车去坐飞机。”
俩人鸡同鸭讲好一会儿,保安一拍脑袋:“哦,是要叫出租车啊?懂了懂了!叔叔帮你叫?”
“嗯!”
在耳麦里听到一切的沈元白抬了下眉:“小子竟然没想着回来找我们求助。”
惊讶过后,时柠也浅笑吟吟表示欣慰:“那不是挺好,会自己想办法了。”
前两关考验顺利通过,一家三口坐进出租车,除了一个跟拍的导演,其他人都在后一辆车上跟着。
沈元白刚掏出手机准备确认一下行程,就听到小小的声音在他耳旁无比坚定地提醒:“粑粑,坐车车不看手机,要吐了。”
这是之前沈元白教育沈时易时说的,那时候义正言辞地告诉他,在车里看ipad会晕车,晕车就要吐吐,这会儿是儿子反过来教育老子的时候了。
沈元白耸肩:“行,团长说什么就什么。”
时柠笑着在一旁捣乱:“可是妈妈也好无聊啊,妈妈也想看手机。”
“不行!”小朋友严词拒绝,想了一会儿又软下声来:“那我给你讲故事吧!”
沈时易难得有话多的时候,可能是车里一家三口都在,他不怕生,话也渐渐多起来了。
时柠见势高兴地点头:“那好呀,宝贝讲吧。”
第一次听儿子给他们讲故事,不管是时柠还是沈元白都处于新奇的心理状态。
时柠甚至开始想,也不用苛求,小朋友语言表达能力有限,讲个囫囵她就能猜出是安徒生童话还是一千零一夜的哪一篇,到时候极力捧场就是了。
但故事才开了个头,她就觉得小朋友奶声奶气的描述中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陌生在于完全不是出自任何一个童话故事,熟悉感来源于她似乎陷入了故事一角,成了里面的主人公。
讲着讲着,她脸上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与此同时,沈时易小朋友完全不知道妈妈内心的复杂变化,只知道平时睡前老听爸爸逼逼叨的这个故事,非常圆满又完整地被他转述了出来。
“……所以小蛋糕姐姐才没有不喜欢他,因为她会每天晚上起来给他盖被被,就像麻麻给我盖被被一样。”沈时易说着忽然断定:“麻麻,这个小蛋糕姐姐为什么和你有点像?”
呵,只是有点像?
时柠回忆起沈元白当年叭叭叭逢人就说她半夜起来给他掖被角的事情,没想到一个不注意,连儿子的睡前故事都被荼毒了。
她磨了磨后槽牙,声音从牙缝中泄了出来:“沈元白,你跟小孩讲这个,你合适么!”
“我错了。”
镜头前沈老师有点懵,但以最快速度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知道老婆面皮薄,恨不得当场表演跪榴莲,伸手捂着沈时易的耳朵道:“我也不知道他会讲这个啊。”
时柠一脸郁闷,脸臊得通红。
然而被捂着耳朵的沈时易小朋友还没读出氛围来,非常有求知欲地再次问道:“麻麻,你是小蛋糕姐姐吗?你给粑粑盖被被吗?”
“……”
盖,我盖他个天灵盖。
时柠半捂着脸视线转向车窗外,心想,这小孩还要锻炼个什么,像他爸那样话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参加节目前,
时柠:儿子话少怎么办?
参加节目后,
时柠:谁能把这张叭叭叭的嘴给我堵住???
今天晚一点把weibo的奖开了(参与的朋友们记得看一下中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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