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只解开衬衫纽扣,又将她的手拿到皮带扣上。
严贺禹的吻从她下巴亲到唇上,“昨晚没打电话我。”
“忘了。”
“不是让定闹铃?”
“手机放在包里,跟二姑妈在院子里散步散了一个多小。”等回到楼上,她又想起晚上参加团拜,那不是普通的应酬场合,最后又没打。
“昨晚喝多了?”
“还行。”
落地灯熄了。
江城主卧的床品没多少身上的气息,枕头也是洗衣『液』的清香味。
温笛枕在的新枕头上,没熟悉感。
严贺禹亲着她,“昨晚没打电话,说怎么办?”
“我发了晚安。”
“只两个字,点敷衍。不够。”让她喊一声老公,“就喊一次。”
温笛掐了下的下颌,她喜欢流畅的下颔线,手下留情没再用力掐。
她用行动告诉,别做梦,清醒点。
严贺禹看着身下的人,她现在连的名字都很少喊,都是喊‘诶’,用下巴蹭着她的,“喊我一声。”
商量了几钟也没商量出结果。
不管怎么磨她都不行。
温笛微微抬起上半身,圈住脖颈,脸埋在脖子里,就是不喊老公。
最后情动那一刻,发梢的水落在她鼻尖,看着她的眼,喊了声“老婆”。
那声老婆喊出来,声音点沙。
温笛感觉好些年没这么喊过她。
严贺禹缓了下,将她收怀里。
身上汗涔涔的,两边肩胛骨的抓痕被汗浸得隐隐发疼。
她今天被抛上云端那么高,她都忍住了没喊老公,不过间喊了好多次严贺禹。
“几点了?”温笛问。
严贺禹开灯,找到手机点开,“不到八点,洗过澡我陪看两个小书,十一点钟前送回去。”
书房的书不是很多,洗过澡,温笛在书架上拿了一本金融方面的书看,她看书,严贺禹她吹头发。
看不明白的地方,她请教严贺禹。
头发吹干,严贺禹关了电吹风,拔下电源收起来放一边。
接了一杯温水,担温笛嗓子明天疼,喂温笛半杯。
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严贺禹搁下水杯,拿起手机。
蒋城聿在群里发了几张照片,看完,蹙眉,【怎么跟温温的合影?】
群里人冒泡:【蒋哥,到江城了?】
蒋城聿:【嗯,刚安顿下来。】
严贺禹之前没蒋城聿说要来江城,蒋城聿:【看不见我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