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把装搭侧边沙发上,绕到她身前。
温笛推,挡住了她看电视。
严贺禹两手撑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俯身,带着红酒味的唇压她唇上。
温笛扔掉遥控器,捧着脸,不让亲,“不是说喝了不多?”
“给你打过电话,又喝了半杯。”因为那通电话,心情好,让服务员又给加半杯。
这酒量对来说不多,人很清醒。
“我去洗澡。”低,她身前嘬一口。
温笛一个激灵,拍一下。
严贺禹问:“买了吧?”今天一直心这个事。
“没。”
“那你开车,我陪你去买。”
温笛开手机,转了两百块钱给,“你买的那几盒转让给我。”
“不怕我扎洞?”
“你不敢。”
温笛推,“别挡我看电视。”
严贺禹楼上卧室,走到楼梯上又返,掉电视,把她抱楼上。
只用了十来分钟冲澡,发都没怎么擦干,随意擦了几把。
温笛拿着手机充电器从房来,她刚给手机充上电,屋里的灯熄了。
严贺禹将她揽身前,她后背贴着墙。
拆开一盒,拿一枚塞她手里,让她帮忙戴。
温笛的手上滚烫,『摸』索着帮戴。
身上还有酒精味,混合着沐浴『露』的清冽。
严贺禹直直看着她,屋里黑,谁都看不清谁的眼眸里有什么,但温笛能感受到身上燃起的情欲。
“温笛。”低,就着她身高,“亲我一下。”
温笛没亲的唇,喉结上亲一口。
她刚撤去,被堵住嘴,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舌烫人。
身后的墙硌人,后来她躺床上。
严贺禹把她放睡的那侧床,枕着的枕。
手臂撑她旁边,低亲她的眼睛,下巴。
温笛攀着肩膀,跟对望着。
深深抵进去,温笛用咬了的唇。
“轻咬。”严贺禹暗暗呼了一口气,问她:“明天不用去公司吧?”
温笛懂什么意思,她要不去公司,要多折腾一阵。她故意道:“去不去不影响,你十分钟还不够吗?”
话音落,温笛把脸埋肩,刚刚顶她那一下,魂差被顶出去。
这么个道她吃不消,温笛看着上的人,断续道:“就一次,我明天还有场重戏要写。”
严贺禹亲她的上唇,顿了顿,“尽量。”
然而,后来不止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