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去哪,她也没问。
十点钟时,雨渐小,淅淅沥沥。
严贺禹驱车出门。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到凌晨有暴雨,风力也大。不过不一定准,之前他来别墅看她那次,也说有暴雨,他待到凌晨想不回去,谁知道后来雨停了。
中午时,温笛收到严贺禹的消息,说他不回去吃饭,让她不用等他。
两个人的周末,她一个人吃了午饭。
严贺禹在午后才回来,温笛正在午睡,她没去床上,就在书房的沙发上盖着毛毯眯一会儿。
有熟悉的气息靠近,随后她被抱起来。
温笛迷迷糊糊睁开眼,还以为他要晚上才回来,“你干嘛?”
严贺禹抱她走出书房,“到床上睡。”
“不用。我中午习惯了在书房睡。”
“沙发上睡得不舒服。”
严贺禹把她抱到卧室床上,关了灯,遮光帘也拉上,屋里瞬间暗下来,像傍晚没开灯。
温笛让他出去,“帮忙带上门,谢谢。”
严贺禹没打算走,“你睡吧。”
“我睡不着。”
“我在你旁边,你有什么睡不着的?”
“你说谁旁边蹲着一头狼,谁能心大睡着?”
“”
严贺禹被气笑,“我为什么是狼,你心里没数?”她晾了他一个多月,别说搬到她卧室无望,连最基本的小福利也取消。
“用套我就不想了,其他的权限给我。”他两手撑在她身侧,低声问她:“你不想?我们一个多月没有过了。”
卧室很暗,气氛正好,他低头亲她的唇,“以后我们有点小摩擦,你尽管不理我,但不要在这个上面为难你自己。”
他嘬她唇角,“这次算不上冷战,也结束吧,时间长了影响感情。”本来感情就岌岌可危,禁不住折腾。
温笛推开他的脸,“和你计较影响我自己心情,收拾你才不影响我心情。已经不跟你计较,你看不出来?让你扛着我拿书,我还给你弄面包吃。”
她让他先出去,“你别吵我睡不着觉。”
严贺禹站在那没动,“简单解决一下,不会很久。”
“你这种话,自己说了都不信吧?”
严贺禹起身,把她被子拉好,带上门出去。
温笛以为他良心发现,终于听一回话。
她打个哈欠,翻个身酝酿睡觉的情绪,本来睡意正浓,刚被他搅和得一干二净。
过了四五分钟,门又被推开。
温笛忽地转身,严贺禹关门,手上拿着一件他自己的家居服上衣。
“你又进来干嘛!”
严贺禹单手解衬衫纽扣,“你身上的衣服下午还要穿,别弄脏了,我的衣服给你穿。”
“”
他换上家居服,将换下来的衬衫给她穿上,全程没用她动手,都是他来,动作快速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