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易刚闭上的眼瞬间睁开:“什么意思?”
他没来得及详问,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挤到了沙发角落。
“洛源非!”简易推他,没推动:“好好说话。”
“好累。”洛源非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蹭蹭道:“让我吸一会儿。”
简易:“……我又不是肉松。”
“嗯。”洛源非嘴上应着,却没将头挪开。
简易感受着瘙痒,妥协了。
洛源非犹不满足,侧着头,亲亲他。
唇下肌肤柔软,沾染了沐浴露的清香,味道并不是熟悉的那款:“换牌子了?”
简易下意识躲了一下,但被捧着脑袋,也躲不到什么地方。
“家里用的东西都是老爷子买的。”
洛源非不说什么了,抬头吮了他的耳垂。
开始还算规矩,只是亲昵地玩耍,简易闭着眼,自暴自弃地想耽搁会儿也没什么。
他今天穿了浅咖色风衣外套,内里搭着宽松薄绒线衣,衣摆扎进裤腰,隐约显露出劲瘦的腰身。
衣摆被扯出来,温热的大手覆上去。
简易惊醒,阻止他的动作:“别,我得去开会了。”
“不去好不好?”洛源非吻吻他的嘴角:“会议的重点我都知道,我给你讲。”
“那不行,会让人说闲话的。”简易坚持推开他,起身整理乱了的衣裳:“公测不是小事情,以后的流水决定我的工资。”
他念叨了两句,抬腿往门外走。
洛源非人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
简易有些恋爱脑,比如当初不管不顾一味地追求他,在自己并不能给出任何承诺的情况下,还保持自信而阳光的心态。
但他也是清醒的,很清楚的知道想要什么,从没盲目过。
比如洛源非很想他,但简易只惦记着工作。
让人无奈得牙痒痒。
简易按下门把手,就被身后的力道拉走。
前台秘书看见老板办公室开了个门缝,刚站起身,结果就看见门又关上。
没两秒,又开打。
老板露出半边身子,神色微冷:“两小时内不见客。”
不等她回答,“咔哒”一声落了锁。
秘书:……
简易被堵在男人和门板之间,似笑非笑:“洛先生这是要对我实行非法囚禁吗?”
洛源非手掐在他的腰上,眸色沉沉不说话,似乎在思考实时的可能性。
找一间小黑屋,谁也不知道,里面只有他们两个。
每天早晨,简简在他怀中醒来,晚上在他胸膛入睡。一日三餐也不用担心,他什么都会做,简简要吃什么,都可以办到。
剩余时间全是娱乐,成年人的游戏花样繁多,简简可能不太乐意,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洛源非在这里并不想当人。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他舍不得。
嘴角察觉到一抹温软,洛源非垂眼看去。
简易舌尖抵了下唇,问:“在想什么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