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神色微变,陈诗这家子人尖酸刻薄小气,陈诗又喜欢勾搭附近的小儿子伢,方圆百里的小青年但凡家里有点底子的她都去诱惑过。
只要发现条件更好的,她就会马上换身投入另一个人怀中,附近的男青年不少人因为她要死要活的。
那自家孩子被女人这样随意玩弄,做父母的怎么能忍受,于是与陈诗有矛盾是必然的。
听到陈诗要报复有过节的人,心里都有些慌。
“警察同志,您一定要赶紧把这个祸害抓起来,她不被抓,我们就睡不了个安稳觉,您一定要快点把她抓起来。”
“是啊,是啊。”
警察安抚道:“大家不要害怕,不要恐慌,人我们一直在找,很快就能找到。”
他只是安抚大众的情绪,这一次的罪犯明显有极强的反侦探能力。
这件事传到何家时,田甜正在院子里打理月季花,月季开的好,跟一张张美人的脸一样。
“甜丫头啊,最近你可不能去学校了!”
何奶奶从屋里过来说道。
田甜闻言回头问道:“怎么了?”
何奶奶把自己刚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最后补充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和陈诗有什么过节,但是外面现在正在传这个女魔头正在报复跟自己有过节的人。”
“陈诗坐牢与你有牵连,虽然与你没关系,但是这样子心理黑暗的人会怎么想,我们可想不到!”
听完,田甜担忧的看着何奶奶说:“不止是我,奶奶你们也要注意点了,就怕她无法报复到我,转而去报复你们。”
何奶奶拿起地上的洒水壶,帮她一起洒水,叹了口气道:“我们都是老家伙了,倒不担心自己,只担心你们,你们这些后背健康平安我们就安心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晚上何斯然回来的时候外面笼罩了一层薄雾,白天气温略高,晚上降温快,淅淅沥沥下着雨。
何斯然披着黑色的雨衣推开房门时,田甜正趴在床上看书,小腿交织在空中,针织睡裤顺滑的积在腿弯,一双嫩白的小脸一点一点的晃动着。
听到声响,她回头看见何斯然的头发上都是雨气。
“外面下雨了?”
何斯然闷闷嗯了一声,进来自顾的脱雨衣,田甜去浴室拿了一条干毛巾递给他,何斯然没接,走到床边的沙发坐下,一双细长的眼睛在暖橙色的灯光下盯着她,一言不发。
看在田甜眼里那眼神的意思就是:来,你给我擦头。
想着外面也确实凉,田甜拿着毛巾还是过去给他擦了起来。
“思思,今天工作怎么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的情绪不高,田甜试探的问道,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今天工作结束的早,我去了警察局。”
既然他去了警察局,那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应该知道,她听完并没有太大的心情波动,何斯然也不该是这副样子啊。
他一向对保护她都做的很好啊。
“陈诗的事怎么了?”
何斯然想到他在警察局正听局长说陈诗可能又杀人的事,突然外面又有一个人来报警,又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