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的伤口,田甜又接着说:“去沙发那边,我给你上药。”
说完,田甜从凳子上起身去厕所拿了一个铁盆,用铁盆取了半盆灵泉水。
等她出来时,男人已经听话的坐在了沙发上,手边是药箱。
现在的药还不丰富,药箱里只有云南白药何斯然可以用。
不过云南白药用起来有些刺激的痛感,她之前受伤用过一次,伤口被染的很痛。所以,后来她受伤,死活不让何斯然帮她擦药。
勉强在他的好话劝说与哄骗下,让他给自己轻轻擦。
结果何斯然那铁手,就算是轻轻的,温柔的,那坚硬的手一碰上伤口就疼得不行。
她忍不住喊出声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斯然在家暴她呢。
何斯然看着她哭出的眼泪,居然还吻了上来。
吻了也就算了,还评价道:“你的眼泪是甜的。”
这假话说的太假了,田甜边哭边瞪他,手脚并用去踹他。
“你个大变态。”
何斯然侧身躺她旁边,撑着头微笑的看着她点点头:“别人哭我确实不喜欢,但是你哭的时候好美,哭的我的心又难受又不安。”
想到这事,她没好气的冲何斯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床下一个样,床上又一个样。
平白无故被瞪,何斯然眼神不解的看向她。
“把脚伸出来,我给你擦药。”田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森森。
那意思不像是要给他的脚上药,倒像是要把他的腿给废了一样。>r>
莫名就心虚,何斯然垂下眼帘,脸上之前的药已经被他去掉了。
他依言将脚伸出去,田甜抬起他的脚,坐到沙发上,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
因为她穿的是裙子,何斯然感受到她温热柔软的肌肤,心里一漾。
“我要开始了。”棉签放进碘酒里,浸湿后说道。
何斯然的伤口确实雷声大雨点小,溜的血多,但是却不是很严重。
也许是脚底板上的皮厚,何斯然是足弓高,在以前的欧洲,总有这样子的脚的年轻男人可是要被选出打仗的。
把何斯然的脚底板要是去掉,田甜觉得他只怕要矮一截。
她小心翼翼的把棉签在伤口上涂抹,余光观察何斯然的表情,男人面色平和,还有些享受是怎么回事?
好像她不是在给他涂酒精,倒像是在给他按摩洗脚一样。
整个上药过程,何斯然都没让田甜报上次涂药的仇,这男人跟钢铁侠一样,完全不觉得痛。
“你真不觉得痛?”田甜惊讶的问。
“不痛啊,怎么了?”
“没……没怎么。”田甜把他的脚放下,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时间不早了,她要去学校了。
“我去学校了,你好好在家待着,别又让我看见你到处跑,冰箱里我放了一壶水,在我回来之前要喝完听见没?”
她一顿嘱咐,何斯然眼神温和的直答应:“好!”
学校里,田甜上课认真听课,时间过得飞快,一下子就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