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时天将将黑,天空上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月亮便出来了。
田甜从车里下来,她握住何斯然的手,借着他的力下车,男人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十分稳重。
她坐太久的车脑袋有些晕,下来的时候还晃荡了两下。
这几天玩的确实开心,她本打算今天回家后学习学习,可是以现在这种长途跋涉后的疲劳程度,她只想躺在床上当条咸鱼。
这就跟她上学时一样,每个周五都把所有的书带回家,并发誓要在假期赶超其他人,结果,假期在外勤工俭学一回家就啥也不想学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真是累并单纯地快乐着啊。
田甜回忆起她躺在床上拿着书秒入睡的场景不由得轻笑出声。
何斯然见她笑,面上不由自主也露出了笑容。
“这么开心?”
田甜站定抬头看他,眼神极温柔,知道这厮一定误会了她笑的原因,肯定是觉得她是因为刚刚两人私定终身的事喜笑颜开。她也不想破坏他美好的想象。
“是啊,好开心。”
果然听到她这样说何斯然嘴角的弧度咧的更大,还掩饰性的微微偏头。
田甜心里暗笑,现在他的样子又像回到了最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个会害羞的人儿,后来两人关系有了实质性进步后,他就跟个情场老手一样,转被动为主动天天撩拨她。
两人牵着手刚进屋里,田甜右手将灯拉开,那一瞬间,她突然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唇被封住,有一只大手上下游走,没一会她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了。
早上,田甜经过昨晚激烈的运动,她懊恼的坐在床边,腰酸背痛,这狗东西昨晚像是壮那啥的药,化身一夜七次郎,她后面的时候几乎是哭着求他了。
田甜没好气的看着衣冠楚楚提着开水瓶进来的男人,横眉瞪他。
何斯然只无辜的看着她,将手里的开水瓶提起来示意她起床洗漱。
床铺应该是换过,不是她们昨晚回来的时候那一床了,她居然睡的这么死,换床单都没吵醒她,田甜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就去开窗帘。
从厕所里出来的何斯然正好看见此幕。正准备说些斥责的话,但是女人的速度很快,转瞬间又爬上床。何斯然摇摇头,语重心长道。
“以后不许不穿鞋就踩在地上。”语气如同下命令一般。
田甜耸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了,也没当回事。
她到学校的时候校园里聚满了晨读的人。
何斯然将书包递给她,“今晚我回来的晚些,你不用等我,也不用给我做饭。”
田甜:“你要去哪?”
“去办点公事。”
她点点头,“注意安全啊。”
去教室的路上,田甜想何斯然今晚不在家吃,那她今晚可以早点回去和王婶子一起吃。
陈诗在教室里坐着读书,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每个人都跟打了激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她十分无趣的到处打量,正好看见从外面的不慌不忙走来的田甜,她眼带嫉妒的看过去,这个女人穿着时髦的旗袍,酒红色,外面搭着披肩,显得她身材凹凸有致。头发挽起,也不知道她试图和保养头发的,头发如同上好的丝绸锻一样,柔顺又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