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丁正是在城门负责通风报信的其中一个,他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少爷!冷家小姐说……说……呼呼……”
花新眉毛一皱,一鞭子就抽下去:“说什么了!快说啊!难道还要我给你喜糖,你才肯说不成?”
“啊!”那家丁被抽翻在地,肩膀上被破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马上就流出血来,一下子就滴得地上大大的一滩。
花新见家丁只在地上痛叫,还是不说,又抬起手来,准备再抽一鞭!
花新师兄策马上前,挡住他的手,说道:“花师弟,注意一下,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见血不好,不吉利!就让他歇一下再说吧。”
“算你好运!快说!”花新又甩了甩鞭子。
那家丁嘴唇发白,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无力地趴在地上,强自说道:“是……是冷家小姐说,让您去城门口……接……”
话没说完,那家丁就已经昏了过去。
花新皱着眉头:“真是没用!报个信都要浪费老子那么多时间!”
花新又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队伍一片死寂的静。
“你出来,把这个人给我拖回去!”花新指着一个拿着笛子的人。
“皎月一定是想早点与我见面,这才连家也不回,要我去城门接她!”花新心里想得美滋滋。
“去城门!”
拖走了报信的家丁,花新马头一转,直奔城门而去,身后的队伍连忙跟上,抬桥的抬桥,奉乐的奏乐,尽好本分。
城门,花新策马在前,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一支庞大的队伍停在了门口外面。
“皎月,我来了!”花新抽着白马,加速向着城门冲去。
不过这城门可不是花家封住的路,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可不少,纵使花新再怎么加速,速度也快不起来,除非他让白马一路踏着尸体过去。
面对这些人,花新只能大声喊道:“让开!都给大爷滚开!你们这些人别在这给我碍眼!”
“都给我让开!”
短短几百丈的路,花新骑着马走了快半刻钟,居然也没有走出多远,甚至他的迎亲队伍都被人群给冲散了!
“这些贱民!”花新咬着牙,遥望着城门外的车队,心里越来越着急。
他忍不住了!
“滚开!”花新眼睛彻底红了!一鞭子就抽向了挡在他马头前面的一个男人!
“啪”
抽空了!
那男人刚好摔倒,刚好躲过了这一鞭,刚好保住了一命。
“呀!”
“大家快跑啊!”
“有人发疯了!”
人群陡然沸腾起来,所有人都躁动得好像一个个跳动的气泡,疯狂地逃窜!
“滚开!”花新不停地向着身边空挥马鞭,一边驱使着白马冲向城门!
陈听尘看着面色癫狂,向着车队冲过来的花新,不禁为他惋惜地摇头。
“啧啧,冷小姐的手段真是厉害!”陈听尘回头看了看冷皎月。
他十分确信刚刚的情景绝对是不正常的,刚刚一定有人用了控心术一类的神术,把花心甚至这周围的人都给影响了!
虽然他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神术波动,但是这如此不正常的现象就是最大的证据。,!
那个家丁正是在城门负责通风报信的其中一个,他弯着腰气喘吁吁地说道:“少爷!冷家小姐说……说……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