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抱着她离开了别墅。
……
位于市中心的酒店有数百年的历史,时光为这栋美轮美奂的建筑增添了一层厚重。沈听澜在顶层有一间长期套房,他工作晚了就会住在这里。
沈听澜对自己的私人领域一向很注重。
沈听澜将少女放到床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问题。
少女轻巧得像一片羽毛,或一朵花。可她柔软的胳膊缠在沈听澜的脖颈上,却令他无法挣脱。
少女的脸颊红得不正常,睫毛被泪水沁湿了,凝成一簇一簇的,说出的话近乎气声,需要贴近才能听清:“好热……”
少女身上有淡淡酒气,和一点幽微的甜香,那香气经过热气熏蒸,变得浓郁而甜蜜。
沈听澜单手撑在少女脸颊边,修长手背上筋脉浮凸,嗓音很轻:“你到底喝了什么?”
“吧台……吧台上的酒……”
沈听澜热得像一座火山,隔着衣料都要烫到她。程皎皎额发湿了几缕,黏在绯红颊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绿色的……”
她记得那杯酒,是从服务生的托盘上取的。她那时被沈听澜气到神智不清,连喝了三杯。
沈听澜闻言,腾出一只手,打了个电话。
夜已经深了,周六想来是被打断好事,语气哀怨:“……绿色的酒?你说苦艾酒吧?助兴用的,对人体没害处……睡一夜就代谢了。”
他又贼笑起来:“或者你今晚辛苦点儿……”
沈听澜迅速挂断了电话。
他调整片刻呼吸,才慢慢看向少女的眼:“那酒不会伤身。”
这样近的距离看去,少女的猫瞳是浅浅的琥珀色,她一瞬不眨地看着他:“我听见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一道弱,一道沉,随着彼此胸膛起伏,逐渐乱了节拍。
沈听澜五指插入少女发间,慢慢拂开她黏在脸颊边的长发,喉咙哑到发疼:“那么,你想用哪种方法?”
粗糙指腹蹭过头皮时,仿佛激起无数细微电流,程皎皎的眼都湿润了,小巧脚趾蜷缩起来,无意识地蹭沈听澜的长腿。
只余最后一丝原则:“要先洗澡……”
这少女怕是上天给他的考验,忍下去便能立地成佛。
沈听澜喉结滚动,不知说给谁听:“我不会伤害你。”
说罢,他轻轻捉住少女的手腕,将她抱进浴室,放入浴缸中。
少女一沉入水中就不安地抓住了沈听澜的衣襟。沈听澜用臂弯稳稳地托住她,少女乌黑的发丝完全散落开来,纤细的天鹅颈往后仰,莹润的脸颊被热水熏蒸得透出粉色,像蔷薇初开的花瓣。
美艳绝伦。
这少女美得近乎妖异,沈听澜平生见过许多美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绝色。否则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素日原则,将她带回来。
沈听澜用臂弯托住她,修长的五指强势插入她指缝,将她的手从自己衣襟上扯下,却也没再松开:“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女呼吸微促:“程……程皎皎。”
“娇?”沈听澜看着她眼角沁出的红,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果然是个娇娇。”
程皎皎咬了咬唇,细白手指覆上沈听澜的手,微微用力。沈听澜顺从地翻过手掌,看她用纤细手指在自己掌心一笔一画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