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晚拿着拖把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柏南时静静的站在那,背对着他。他的手在抖,鲜血滴落下来,滴在洁白的地板上,比刚才玫瑰花瓣汁印下的颜色还鲜红。
“柏南时,你手流血了。”
血都滴那么多了,他似乎还没察觉到。
知道崔晚晚的声音提醒他,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流着血,被玫瑰花刺伤的伤口也开始泛疼。
柏南时低头看下去。
手抖得越发厉害。
崔晚晚抽了两张纸过来,将他受伤的手包住,血很快浸湿了纸巾,染到崔晚晚的手心里。
“傻子。”
崔晚晚骂了声,把柏南时拉过去坐下。
在茶几下的抽屉里翻找出小药包,只有纱布、棉签和碘酒。
柏南时一看到那小药包,终于有了反应,很抗拒的推开,“那些是不是又是林毅夫用过的?我不用。”
“……”
崔晚晚当然不由他,摁住他的手腕,“不许动。”
柏南时被吼住,就不动了。
接下来崔晚晚给他上药,她很细心,动作也很轻。
此划伤的位置还挺多,崔晚晚废了好大功夫,才将每一道小伤口都消了毒,然后裹上纱布。
两只手都裹住。
“像什么?”崔晚晚一边系蝴蝶结,一边问他。
柏南时说:“像两个熊掌。”
“我也觉得。”崔晚晚系好蝴蝶结,轻轻拍了拍:“好了,别碰水,乖。”
“乖?你把我当儿子啊!”柏南时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