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十月底,距离陈鹤森出国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在陈鹤森出国之前,邬胡林倒是回国了,四人约着一块吃饭,就在陈鹤森的家里。
梁蔚在料理台洗蔬菜,陈鹤森洗完澡,从卧室出来。就看见这么一副场景,她穿着件杏色的毛衣,长发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几缕碎发落在脸颊,侧脸线条温柔淡雅。
莫名有几分两人结婚已久的错觉,陈鹤森走到她身后,随手拿过挂在冰箱上的围裙,修长的指节翻转,瞬间就打了个完美的蝴蝶结。
梁蔚扭头,亲了亲他的唇:“谢谢。”
陈鹤森轻笑:“真不打算搬过来住?”
梁蔚又继续剥蒜头:“不要,还有一个月,你就出去了,我搬过来也是一个人住,等你回来再说。”
陈鹤森轻轻啧了声,唇瓣贴了贴她耳后的皮肤:“怎么这么倔,嗯?”
梁蔚觉得有些痒,偏着身子躲了下,这时,客厅传来门铃声,梁蔚说:“应该是知伽和邬胡林来了,你去开门。”
陈鹤森走出厨房,去开门。
姚知伽探了下脑袋,笑盈盈地问:“蔚蔚呢?”
陈鹤森说:“在厨房准备食材。”
邬胡林跟在知伽身后进来:“不会都弄好了吧,那我们来得可太是时候了。”
“你想得倒挺好。”陈鹤森说,“洗个手,到厨房帮忙。”
邬胡林脱了外套,顺手递给姚知伽:“我去,就没听过请人上门吃饭,还让客人自己动手的。”
陈鹤森说:“我们家就这个待客之道。”
邬胡林脱了外套,和陈鹤森一道进入厨房。陈鹤森手指轻轻托下梁蔚的肘部,梁蔚嗯了声,回头看他:“你和知伽去客厅看电视,接下来的让我和邬胡林弄。”
梁蔚表示怀疑:“你们两可以吗?”
陈鹤森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将袖子折了两道,下巴抬了抬:“怎么不行,玩去吧。”
邬胡林见状,开玩笑说:“得,你他妈自己疼老婆,拉兄弟来做苦力。”
梁蔚抿着嘴浅笑,伸手绕到腰后,陈鹤森已经先她一步,低头替她解开了围裙带子。
梁蔚洗了点草莓,端出厨房。
姚知伽坐在沙发上,见她出来,抬头看她:“陈鹤森什么时候去英国啊。”
梁蔚在姚知伽旁边坐下:“十一月。”
姚知伽拿了颗草莓送到嘴里:“听邬胡林说要出去一年。”
梁蔚嗯了声,姚知伽说:“那你们不就是要异地了?”
梁蔚笑说:“也就一年而已。”
姚知伽拿过一个抱枕放在腿上:“不过陈鹤森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这人不像邬胡林不成熟。”
邬胡林刚好端着一盘洗好的丸子出来,闻言,瞥了眼姚知伽:“说我什么坏话?”
姚知伽打了个马虎眼:“没说你,说陈鹤森出国的事。”
邬胡林轻呵一声,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转头又进去了厨房。
四人吃完火锅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一道收拾了碗筷,便在客厅看起电影来。
姚知伽看了一半,突然说:“你还记得高二寒假的时候,我们四个人去看电影院看电影的事吗?估计那个时候也没想到时隔多年后,我们竟然会在陈鹤森家里看起电影。”
邬胡林:“可不是,你眼看就快要奔三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