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蔚看着门被关上,放下手中的杯子,打量起房间的格局。他家里的装修色调以黑白灰为主,就连沙发也是灰色调,是比较简约的现代风格,挺符合他个人的气质。
她逛到书房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陈鹤森打来的电话:“你要哪种的卸妆水?”
梁蔚这才想起自己忘了给他发卸妆水和洗面奶的牌子,梁蔚正欲说话,就听到那边的店员同他介绍:“先生,这一款女士洗面奶就挺好的,适合混油皮的肤质。”
梁蔚正欲开口,就听到他在那边说:“抱歉,我先问一下我女朋友。”
梁蔚心下一跳,抿了抿唇,说了两个牌子的卸妆水和洗面奶。陈鹤森找了会儿,才找到她说的洗面奶和卸妆水,又问她:“还需要别的吗?”
梁蔚想起自己家里的那套乳液也快用完,便也一起说了。
挂了电话,梁蔚坐在沙发上,他刚才出门也没带大衣,大衣的袖子垂落在地板上。梁蔚将大衣捡了起来,抱着走进他的卧室。
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灰色的大床。梁蔚心下异样,将手上的大衣挂在衣帽架上,便没停留,走出了卧室,顺便把房门带上。
这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陈鹤森推门进来,梁蔚杵在原地,舔了舔唇:“我把你的衣服放在卧室里。”
陈鹤森点点头,提了提手中的袋子:“嗯,你来看下我有没有买错?”
梁蔚朝他走近,发现他手里除了她要他买的护肤品外,还拎着一个小纸盒,她仰着脸看他,语气雀跃:“给我买的吗,什么东西?”
陈鹤森翘翘唇角:“一块小蛋糕,刚开业,我看店里挺多女孩在排队,给你也买了一个,要不要尝尝看?”
梁蔚两手抱住他的胳膊:“我洗完澡再吃吧。”
陈鹤森扬眉:“那我去卧室给你拿衣服。”
梁蔚点头,接过他的手里的袋子,除了卸妆水和洗面奶,发现里头还有一小盒卸妆棉。她拿上东西,准备去外头的洗手间洗澡,陈鹤森在卧室里叫了她一声:“梁蔚。”
她走到卧室门口:“怎么了?”
陈鹤森伸手指了指衣柜旁边的浴室:“用这间,外头那间是给客人用的。”
梁蔚洗完澡出来,陈鹤森在客厅讲电话,听语气好像是在跟邬胡林讲电话。他的运动裤裤头对她来说太大了,梁蔚没穿,直接穿了那件黑色的长袖卫衣,快要过膝的长度。
陈鹤森听到身后脚步声,微微侧目,视线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最后落在她白皙笔直的长腿上,目光怔了怔。
他眼神暗了暗,梁蔚忽然伸手拽了拽卫衣下摆,原本这个长度她还觉得没什么,此刻他这个眼神,梁蔚都错觉自己这卫衣的长度是不有点短了。
邬胡林说了两句,见陈鹤森也没回应,不由骂了句:“操,怎么不说话了?”
梁蔚有点不自觉的紧张:“你的运动裤太大了,我穿不了。”
陈鹤森回了神,冲着电话那端淡淡道:“挂了。”
邬胡林也听到了梁蔚的那句话,噢哦了一声,十分识趣:“行,哥们不打扰你两了。”
他挂了电话也不说话,梁蔚觉得他的眼神熬人,脸上的温度慢慢热了起来,她想了想,启唇:“要不,我还是换上我自己的裤子。”
陈鹤森来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腕,嗓音低哑:“别换,就这样,挺好看的。”确实挺好看的,她皮肤白皙,很适合穿黑色的衣服。
梁蔚张了张唇:“我还是换——”ban
还未说完的话,被他悉数吞没了下去。他微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额前的碎发拂过她的脸上,跟羽毛划过似的,若有似无的触感。梁蔚身体往后一靠,半靠半坐在沙发后背上,仰着脸静静承接他的吻。他的手扶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布料,温度似乎一直传达到心尖。梁蔚心序失常,喉咙干涩,双手牢牢攥紧他的衣服,一呼一吸间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才被打断。
陈鹤森松开了她,长臂一伸,捞过沙发上的手机递给她,梁蔚看着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她迟疑地按了接听键,喂了一声,那边却没有声音。梁蔚又开口问了句,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梁蔚皱了下眉,陈鹤森问:“怎么了?”
梁蔚:“不知道,没说话,估计是打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