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酒会上,温宁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也就吃了几口甜品,喝了两杯香槟酒。
后来被贺之洲整夜的折腾,体力早就透支了。
以至于次日清晨,温宁是在他怀里饿醒的。
她肚子咕噜噜直叫,缓缓睁开眼,屋内拉着窗帘不太分得清白天黑夜,角落的睡眠灯发出微弱的光。
她仰头看了看,看着男人熟睡中的俊颜,悄悄地,想要掀开他捆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但是她才稍微动了动,贺之洲就明显把她抱得更紧了。
她抬起头,想说点什么,贺之洲已经缓缓睁开眼,低下头,和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嗯?”他睡眼惺忪地望着她,餍足后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些许沙哑,格外的性感好听。
“我饿了。”温宁可怜地望着他说。
还好不是想要推开他,贺之洲稍稍松了口气,笑着啄了啄她的唇瓣,“马上让酒店送些吃的过来。”
怕饿着她,他说着马上就去办了。
温宁终于得以脱离他的怀抱,从床上坐起来,翻身下了床。
她先到洗手间洗漱,伸手取牙刷时,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旁边的垃圾桶。
她下意识转头看了过去。
垃圾桶里,明显有两只用过的套。
看着它们,温宁就不由得想起昨晚,他被贺之洲抬起一条腿,抵在墙上弄完一轮后,才想起来他好像没做措施?
她当时急得就要怪他,结果贺之洲退出来,摘了给她看,说:“戴了。”
看他得意的样子,好似拎着什么战利品似的,温宁脸一红,转身进了淋浴间。
“你放心。”贺之洲拾起地上的裤子,又从里面掏出一枚新的,“我说过的,在你自己愿意之前,不会再给你造成这方面的困扰。”
温宁转过头,打算跟他说点什么,却发现,他竟然从口袋里掏了一枚新的出来?
所以,他随身携带着这个东西?
“原来,你早有预谋!”温宁羞赧不已,有一种被大灰狼惦记了很久还被他得逞的感觉。
贺之洲抬眸看向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手里的东西。
“你也想了,不是吗?”贺之洲当着她的面,又拆了一只,熟练地给自己戴上。
温宁转过头,又脸红心跳起来。
他总能让她羞死。
“才不是。”温宁只觉得浑身发热,赶紧伸手把水温调低了些。
而这时,贺之洲也已经挤了进来。
他从背后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滚烫低语,“你刚刚的反应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等温宁狡辩,他又偏过头去,堵住了她的嘴。
后来他把她抱出去,两人身心愉悦地拥在一起。
只是并没有休息多久,贺之洲又来劲了。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温宁下意识转过头,然后就看见贺之洲抱着床单进来了。
想到什么,温宁的脸瞬间红透。
她立即收回目光,假装若无其事地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放在以前,换床单是她经常干的事,因为太喜欢他了,以至于每次都会情难自禁,也就难免会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所以她总会长期在衣帽间备好两张干净的床单,随时可供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