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最后一场决胜点,中间的休息时间rg队员们赶忙回到了休息室商讨最后一场的战术,同时也给连琛控制不住抖动的右手嘬了简单的按摩贴上了膏药。
“还好吗?”啾啾有些担忧,他抬起手虚碰了一下连琛的手背,“很疼?”
连琛用手指轻轻勾了下啾啾的小拇指然后很快地松开,“没有,就有点酸,没事儿。”
啾啾心疼地吹了吹他的手,仿佛能把疼痛吹散一般。
“好了没事儿,真没事。”连琛淡笑着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道,“真不疼。”
“行吧。”啾啾紧锁的眉头有一点舒展,“我去下卫生间,打四场比赛奶茶喝多了。”
说完后啾啾推开休息室的门去到了后台的卫生间。
离比赛开始还有一点儿时间,啾啾站在洗手池前搓着洗手液的泡泡玩儿。
他的旁边突然有一层阴影盖了下来,啾啾下意识地抬头看着镜子,他的背后站了一个人。
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着工作人员的衣服。
在这个天气里裹得严实也无可厚非,工作人员会戴口罩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但啾啾莫名感到有些慌张,他调大水龙头三两下把手上的泡泡冲了干净,准备赶紧回休息室。
“连玖。”那人开了口。
啾啾听到那人叫自己的名字,有些愣愣地回过头看他:“啊?”
那人轻轻笑了笑,朝啾啾走过去。
啾啾的直觉认为这个人不太对劲,他抬腿就想跑。
“有事儿跟你说。”男人抓住了啾啾纤细的手腕,“别急着跑吧?”
啾啾被他拽着手腕挣脱不开,忍不住打了个抖。
“下场比赛别上了吧。”男人的声调平静,说出来的话却让啾啾赶到一阵阴冷,“决胜局你不在,你说你队友会怎么看待你?”
说完后,男人一只手扣着啾啾的两只手,把他的手放在身后绑了起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胶带,封住了啾啾的嘴,拽着把他甩进了卫生间最里层的杂物间,看着他摔倒在湿漉漉的拖把旁,脑袋磕到贴着瓷砖的墙壁上传出一声闷响后,把他的两只脚也绑在了一起,锁上了门出去了。
杂物间通常是放保洁阿姨的拖把扫帚的,所以锁都在外面,从外反锁后从里面根本没办法打开。
啾啾头晕眼花,整个人处在一个封闭狭小且杂乱的房间里。
他突然感觉整个人和在他小时候拿网捕他的那个鸟贩的脸重合了起来,即使两个人的眉眼处毫无相似点,但啾啾却感受到了来自小时候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赛场上解说的声音还能传进他的耳中,还有不到五分钟他就要上场了,他此时却在杂物间里动弹不得。
休息室里连琛见啾啾迟迟没回,有些担忧,给他打了个电话,啾啾光能听见口袋里手机在响,却没法儿接通这听电话。
工作人员已经开始催他们上场了,啾啾还不在休息室内。
连琛打算去洗手间找找,被苗哥拦住了。
“我去找吧,一个人迟到就算了,别等会两个人一起迟到了联盟还说我们战队态度有问题。”苗哥说,“你先上场。”
连琛点了点头,跟着几个队友上了台。
rg的中单位一直是空的,比赛时间却已经到了。
观众席里在窃窃私语,解说也在给啾啾找着迟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