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萧鼎之话锋一转:“师尊,你真心待我,我会回报你。你想助我不必洗灵根,古法役灵道我刚练不久,可以配合你转修水系道法。涧水飞涛凤凰游,你便做那只雏凤。忘记俞思归的花言巧语,他的能力远不够兑现承诺,你的心疾我来治,只有我能让你凤舞九天。”
“你到底作何想法?”叶澜玄的心情七上八下。他一会儿要做魔界至尊,一会儿又要给自己治病,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萧鼎之随意道:“我想法很多,先做哪样看心情。”
叶澜玄彻底被他逼疯,俯身揪住他的衣襟,咬牙切齿:“我恨不能钻进你心里,剖开那处看你惦记些什么。”
萧鼎之似笑非笑,转移话题:“那次双修吸取的灵力该用完了,要再来一次么?”
叶澜玄气得紧,一把扯开他的衣服:“来,看我不吸干你!”
萧鼎之双肩外露,繁复的重衣斜跨下来,少年的骨架掩不住与生俱来的风华,再配上一张百看不厌的绝美容颜,充满极致诱惑力。
叶澜玄眸色幽深。
既然拴不住他的心,不如放飞自我,吸够灵力,走修炼捷径。
什么人伦道德,世俗禁忌,在心潮汹涌中完全抛之脑后,当下只有一个念想,与他水火相融。
身为男人的原始野性在这一刻全面迸发,叶澜玄带着又爱又恨的凶狠劲,搂住萧鼎之的后颈,狠狠碾压那张招人恨的薄唇。
叶澜玄主动进犯的势头很足,但本质柔弱的力气对萧鼎之来说不过是奶猫装凶,可可爱爱。
他难得主动,发泄也好,争口气也罢,萧鼎之享受地纵容,想看看流传甚广的绯色传闻中,他那神乎其神的床榻技艺有多高超。
叶澜玄彻底放飞自我,额上稚莲钿印在血脉贲张的刺激下绽放灼灼华光。清冷傲岸的“莲神”此刻被浓欲侵蚀,宛如开至荼蘼的彼岸绯花,冶艳地张牙舞爪。
没有章法的狂乱之举比有技巧的刻意引诱更能扰乱心神,静待好戏的萧鼎之有些绷不住了,叶澜玄沸腾般的火热将他冷静的心弦融化。
烈焰顷刻蔓延,达到至高熔点。
领先主导权易主,叶澜玄身体腾空,素纱禅衣四分五裂,在和谐浪潮的冲击下,无比激烈的过程只能脑补。
初次双修,萧鼎之全程清醒理智,那时不知叶澜玄外弱内强,浅尝即止的八音迭奏是魔王给予的最大温柔。
这次叶澜玄主动招惹,萧鼎之本没想怎么欺负他,但天生尤物的叶澜玄无须刻意的技巧便能摧毁理智的防线。加之无微不至的温情,两两斗嘴的别趣,心态的微妙转变影响亢奋度。
魔修对任何事都很极端,一旦想为所欲为,便会卯足劲疯狂冲击目标。
战力与体能双双封顶的大魔尊丧失理性,用狂涛骇浪来形容都太轻了。
叶澜玄外柔内刚,海纳百川,任你风大浪急,只要灵魂不死,身体化为灰烬又有何妨。
疯狂的一天如流沙般谢幕,澜轩里一片狼藉,回归理智的二人喘息着平复心神。
萧鼎之泄了无意识间溢出法力,悬在空中的叶澜玄坠下落在他怀中。
叶澜玄从内到外散发着属于萧鼎之的气息,被狂风骤雨席卷过的娇花没有枯萎,反而愈发绝艳。
萧鼎之将他放在石榻上,说:“师尊,有个问题上次我就想问你。”
叶澜玄灵力充盈,精神奕奕,像是感染了萧鼎之的疯症,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狂道:“来啊,继续快活。这种程度满足不了我。”
萧鼎之微微摇头:“你灵穴已满,继续下去会遭反噬。”
叶澜玄嗤道:“你不是说我的命归你所有吗?现在就拿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过仙魔殊途,在敌对之战中拼个你死我亡。”
萧鼎之坐在榻边,柔声问道:“你抵死相缠就为赌口气?”
“不,我想吸干你的灵力修为,让你成为普通人,断了你入魔的念想,除了九溪峰哪里都去不了。”
萧鼎之抿唇浅笑:“我就说你若强大必会欺我,你还矢口否认,现在终于吐出真实想法。”
叶澜玄:“好好审题,我说的重点是入魔。”
萧鼎之道:“你为何对入魔这般敏感?修士变道是常有的事。”
“我管不了其他人,我门下不能出叛变之人。”这点是叶澜玄坚守的最低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