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悍骁哦了声,面无异色地将手上的文件放在桌上,“你想去吗?”
周乔点点头,“他们平时挺照顾我,我早想请他们吃饭了。”
陆悍骁半开玩笑地问:“带不带我去?”
周乔说:“我们聚会的地儿不是什么高档餐厅。”
学生嘛,图个实惠热闹,不像生意人,样样讲究。
陆悍骁欲言又止,只笑了笑,“我这色相带出去,不会给你丢人吧?”
周乔手肘撑桌,食指搭着下巴,认真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还行,就是老了点。”
陆悍骁:“…”
两人协商好,各自赴约。
这儿离周乔聚会的ktv很近,陆悍骁把人先送过去,才去
陈清禾那儿。
进包厢,这帮牲口又在斗地主。
陈清禾叼着朝天椒,眼眶辣出了血一样,鼻涕眼泪直流,“顺子,要不要啊呜呜呜让我过点儿牌吧。”
陆悍骁走过去,“哟呵,禾禾小王子,辣椒吃得爽不爽啊?”
陈清禾斯哈斯哈地直吸气,一盘辣椒甩给他,“阴阳怪气,抓起来坐二十年牢!”
陆悍骁手指一点,“打这张。”
陈清禾可能是被辣椒给辣傻了,又见陆悍骁胸有成竹的模样,还真信了他的邪,风风火火的地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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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对家接了个正着,借着他的出牌,顺风顺水地一次性打完。
陈清禾又输了。
“我日你菊花!陆悍骁!”
陆悍骁挑眉,和他的对家默契地击掌,“yes!”
日常玩弄陈清禾之后,他才坐下来,叼了根雪茄,边看牌边问:“唱歌的地方选好了吗?”
“老地方,就楼上皇冠包厢。”一人答。
“换个地儿吧。”陆悍骁弹弹烟灰,轻吐云雾,“附近不是有家温莎,就去那儿吧。”
陈清禾说:“那地方很一般啊,没什么特色,没有我骁儿喜欢的黑丝兔女郎,万万不可行。”
陆悍骁拿烟头往他胳膊臂上一烫,“我喜欢你这种魁梧的兔八哥,今天穿内裤了吗?”
陈清禾也只吃痛地皱了皱眉,然后没事人一样地说:“穿了。”
陆悍骁直接下令,“那就去死。”
陈清禾又改口,“没穿。”
陆悍骁呵声冷笑,“那就自杀。”
陈清禾脑瓜子转得快,“突然改地方去那,是不是周乔在?”
被说中心事,陆悍骁夹烟的手指一顿,瞥他眼,“你这么聪明,保送你上蓝翔,ok?”
陈清禾欣然,“我觉得完全o几把k啊!”
“…”陆悍骁按熄烟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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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莎。
齐果他们弄了个大包厢,除了实验室几个人,她还叫上了几个别的系的同学。有男有女,其中一个周乔熟悉的很,是她本
科校友兼老乡,傅泽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