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月蝶走神的时候,话题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只见慕容灵皱眉:“定亲就算了,这礼也一定要办么?”
老夫人分外坚定:“为了长霖安全。”
江月蝶不介意地点点头,为了完成任务。
楚越宣自然也知道,倘若他们在三日之后,仍旧找不到欢喜娘娘的真身,那么闻长霖这边就会是最佳时机。
见江月蝶坚持,楚越宣本想说的话又默默咽下。
反倒是白小怜突然开口,细声细气的问这一切会不会太仓促?
毕竟江月蝶这里显然没有任何准备。
老夫人摆摆手:“那二丫头就先别备婚,拿她的嫁妆来撑撑场面,一切流程也都按照这个来。”
几人大致商量妥当,闻老夫人折腾了大半天,身体也乏了,捂着头说要休息一会儿,白小怜扶着她离开,江月蝶也起身要走,闻长霖眼睛一亮,赶忙对着江月蝶道:“我送你。”
“不必”这个词在嘴边绕了一圈,江月蝶最后点点头:“也好,我有些话要对闻公子说。”
慕容灵闻弦音而知雅意,不必江月蝶开口,就拉着楚越宣,眨眼便没有踪影。
江月蝶与闻长霖并肩走在回赏荷小筑的路上,此时被先前那阵阴风闹得,日头都散了些,微风拂面,带着阵阵淡雅的花香,令人舒适极了。
“方才在正堂呆了这么久,江姑娘怕是饿了吧?一会儿我让闻叔送些小菜去赏荷小筑……”闻长霖似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今晨我二姐提醒我,女孩子家还需要些新鲜的衣裳首饰、胭脂水粉。”
“我已令人出门采买,但是买齐可能要等到明日。若是江姑娘不介意,我二姐哪儿还有些,一会儿遣人让她送些来。”
这番话听着体贴,却不能细品。
闻长霖话里话外,已经将自己的二姐与家中管事的奴仆放在了一起相提并论。
而且他到底对闻二小姐说了什么,才导致二小姐竟然要和她分享衣裳首饰,胭脂水粉?
江月蝶听着就心中憋闷,但这毕竟是闻家家事,她一个外人绝没有开口教训的道理。
于是江月蝶随手一指:“贵府的莲花开的不错。”
闻长霖没料到江月蝶忽然提到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愣神了一瞬,才慌乱地点点头:“哦,莲、莲花啊。确实如此,这段时日,我们家的莲花一直开得不错。”
江月蝶见他如此,不觉叹了口气:“闻公子,我方才指得方向,只有一棵大松树,却没什么莲花的。”
闻长霖一怔,呐呐道:“我方才没有注意,实在对不住。”
江月蝶点点头:“你是该对我道歉。”
闻长霖表情空白了一瞬。
以往他这样说时,旁人都会怔住,随后便是一声叹息,话锋一转,说起自己也有错。
却不料,这位江姑娘和旁人,完全不同。
就像是在树林的山火之间,骤然瞥见她眼眸中流转的光华一样,一股掠夺的欲望再次袭上了闻长霖的心头。
自从得到闻家传承,并学会些术法后,闻长霖便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他是闻公子,没有排序称号,独一无二的闻公子。
他想要的,从来都会被送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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