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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官军,这山上又不止我们,还有不少猎户、百姓。他们若是烧了山,对于名声有损,也无法给朝廷交待了。”
“哦,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死守好了。”
“也不完全是死守,缅甸方面也可以联系一下来。官军此来气势汹汹,不达目的一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说起来,我们会有今日,缅甸人可谓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此番他们不来增援的话,无论如何有一些说不过去。”
“但是,缅甸人若是不来怎么办?”
“他们多半会来,如果这件事被挑到了明面上他们的身份多半还是会暴露的。你以为到了那时他们就能独善其身了吗。与其被明军各个击破,倒不如与我们联手搏上一搏。若是赢了,皆大欢喜。若是输了,也没有什么科抱怨的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
“而且即便缅甸人真的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们只是派出了一个信使,而能够真正看清楚他们的嘴脸,我们是左右不亏的。”
“好,我这就派人去联系。”
“另外这段时间尽量让族人们都拘束一点,尽可能不让官军抓到把柄。我就不信了,官军能够把我们怎样。”
临安城府衙之中,知府姚东海愁眉紧锁。
刘兴明来到临安府之后,各大土司们的举动都变得十分乖张可疑。
几乎所有土司的人都离开了府城,撤回到了山里。
这无疑是一个信号,莫不是土司们已经有所察觉?
若是如此的话,那可是一个十分糟糕的信号。
因为一旦土司们有了警觉,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很好办了。
“小公爷,这晋王殿下和忠王殿下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这下官眼皮子可是一直在跳啊。下官紧张的不行,一颗心啊这扑通扑通的跳,好像随时都可能跳出来一样。”
姚东海实在是忍不住了,找到刘兴明大吐苦水。
他确实太慌张了,堂堂一个四品知府如坐针毡。
刘兴明见了内心不免有些失望。
再怎么说姚东海也应该沉稳一些啊。身为地方主官如此慌张,若是被下属看了会怎么想。
岂不是自乱阵脚啊。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对姚东海过于严厉的责备,因为这只会适得其反。
反倒是安慰姚东海一番会让这厮的情绪稳定下来。
“姚大人请放心,晋王殿下和忠王殿下应该很快就会抵达临安府了。况且土司们都已经撤离了临安府城,我们暂时是没有威胁的。即便他们突然想要攻城,一时半会肯定也攻打不进来。”
刘兴明说的是语重心长,可在姚东海听来却完全不是这个味道。
“哎呦我的小公爷啊,都什么时候了您还那么淡定啊。还是您有意给下官吃什么定心丸啊。土司们撤走了下属不假。可这临安府城绝不是您口中的固若金汤。要是土司们真的组织人手来攻,我们的人手那是十分的有限啊。”
姚东海面色如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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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官军,这山上又不止我们,还有不少猎户、百姓。他们若是烧了山,对于名声有损,也无法给朝廷交待了。”
“哦,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死守好了。”
“也不完全是死守,缅甸方面也可以联系一下来。官军此来气势汹汹,不达目的一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说起来,我们会有今日,缅甸人可谓是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此番他们不来增援的话,无论如何有一些说不过去。”
“但是,缅甸人若是不来怎么办?”
“他们多半会来,如果这件事被挑到了明面上他们的身份多半还是会暴露的。你以为到了那时他们就能独善其身了吗。与其被明军各个击破,倒不如与我们联手搏上一搏。若是赢了,皆大欢喜。若是输了,也没有什么科抱怨的了。”
“好像是这个道理。”
“而且即便缅甸人真的不来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我们只是派出了一个信使,而能够真正看清楚他们的嘴脸,我们是左右不亏的。”
“好,我这就派人去联系。”
“另外这段时间尽量让族人们都拘束一点,尽可能不让官军抓到把柄。我就不信了,官军能够把我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