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也找不到离开的路。
被迫停留的第二日,时渊睡前被陆听寒撸了个迷迷糊糊,睡得正香,突然坐了起来。
“怎么了?”陆听寒低声问,“雷声太大了?”
“不是。”时渊侧耳听,“你听不到吗?”
“听到什么?”
“有人……有人在叫我。”
这不是时渊第一次这么讲了。
去尔顿的路上,他说过同样的话。
陆听寒问:“是怎样的声音?”
“我也讲不上来。”时渊想了想,“我就是知道,他们在叫我。”
很快那些声音消失了,被闪电和轰隆隆的雷淹没。
第二天早上时渊又听到了这
声音。
之后的两天,声音断断续续地呼唤他,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
在他们被困在古战场的第五天,宁副官有些发愁了:“这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我们就一直被卡在这里。”
“估计是这里死过太多人。”池咏歌推测道,“怨气重,就容易招怪物。”
“你这什么理论。”宁副官说,“我还以为你是唯物主义。真要解释,也该是哪个深渊离这里近,或者尸骨吸引了怪物。”
池咏歌耸肩,幽幽说:“都有可能吧。但有些时候就是有这么玄而又玄的东西,不然你怎么解释,那空中的鱼群跟了我们一路,一直到尔顿都没攻击我们?你怎么解释林鹿和水母?怪物可不该有神智的。”
宁副官解释不上来,话题就此作罢。
他们还是走不了。
时渊站在窗前,面前是漆黑天地。
他困惑地蜷着尾巴尖。
陆听寒问他:“你又听见了声音?”
“对。”时渊说,“他们一直在等着我。”
陆听寒和他并肩而立,眺望晦暗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