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统!”
云禩领命,准备前往尧甫堡,大爷胤褆是“明晃晃”大摇大摆走出府署的,带着兵马绝尘而去,而云禩呢,云禩需要偷偷摸摸,是大半夜离开的。
也带着兵马,不过兵马零零星星的,只有一队人,大抵二十来骑,人数实在是少的可怜。
太子担心不已,虽他相信云禩的计策,但还是止不住担心,嘱咐了云禩好几回,大黑天儿的,恨不能把他送出宁夏的城门。
同来送行的,还有四爷胤禛。
胤禛冷着脸站在一边,虽没有太子话多,但心底里其实也是担心的,一面儿担心,一面又非议着好感度数值太高,否则这会子自己明明应该留在屋舍中安歇,平白要来给宿敌送行。
太子再三嘱咐,道:“注意安全,一定要以安全为上。”
“是,弟弟知道了。”云禩说罢,对四爷道:“四哥也不必担心”
胤禛冷着脸,道:“我何时说过担心?”
云禩一笑,道:“四哥满脸写满了担心。”
胤禛:“……”
云禩潇洒的跨上马背,带着二十骑兵绝尘而去,太子和胤禛站在城门口,一直凝视着黑暗中云禩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
胤禛一撇头,就看到太子担心不已的目光,不由“心有戚戚焉”,都是被好感度害惨的人。
……
“都统!”
亲信风风火火的走进屋舍,低声道:“都统,八贝勒已经出了宁夏城,看方向,应该是往尧甫堡去了。”
副都统沉声道:“好!伏兵是不是都准备好了?”
亲信道:“是,按照副都统的意思,全都准备好了。”
副都统哈哈一笑,道:“好,这次我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缴获所有的粮草不说,还要生擒清廷的八贝勒,他们有人质在手,好啊,我也有,看他们还如何嚣张!如何与我谈判!最终赢的,必然是我。”
云禩带兵离开了宁夏府署,直接扑出宁夏城门,便往尧甫堡的方向而去,因着他们轻装简行,速度很快。
尧甫堡地势本就复杂,假意交接粮草的地点是个山头,四周草木横生,更是复杂。
云禩带兵来到山脚下,故意停顿了下来,免得那些尾随他们的准噶尔伏兵跟丢。
云禩坐在马上,好不气势,朗声道:“一会子去接粮草,都给爷放警惕一些,不要叫甚么马匪,宵小之徒,得到了可乘之机,都听到没有?”
“是!八爷!”
虽然只有二十骑兵,但都是精锐,齐声称是,那些准噶尔的伏兵是听得一清二楚,果然,粮草就在山上,白塔的粮草是虚晃一枪,尧甫堡才是粮草的真正疏散地。
云禩眼看着戏都做足了,准噶尔的那些伏兵应该也都跟上来了,便下令道:“上山!”
云禩带着二十骑兵上山,准噶尔的伏兵在后面跟着,还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也悄悄跟上山来。
为了演得像,云禩还让人提前安排了一下,在山上真的放了一些粮草的箱子,当然了,只是粮草的箱子罢了,里面并没有粮草。
云禩上了山,立刻对身边侍卫们道:“你们火速从小路下山。”
侍卫有些犹豫,道:“这……可是,八爷您呢?”
云禩道:“我若是走了,那些伏兵定然会发现这里便是圈套,我自然不能走,你们先下山,按照计划行事。”
“是!”
侍卫听八爷这般说,也不再多说,立刻应声,按照八爷之前吩咐的,从小路快速下山,等待下一步计划。
那些伏兵跟在后面,也不敢跟得太紧,只一会儿光景,有人狐疑的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侍卫呢?怎么就剩下八贝勒一个人?”
“不知道,太黑了,也看不清楚。”
“别管那么多,正主儿还在这里呢,我方才看到那面儿堆着好些的粮草箱子,再等一会儿,咱们便杀上去,抢了粮草,都统说了,要抓活的,切记,别杀了那个八贝勒。”
云禩驱马往里走,直接进了尧甫堡临时府署的大门,翻身下马,径直走入一间屋舍,“吱呀——”一声关闭房门。
“八贝勒进去了。”
“怎么办?”
“行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