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那时只是亲小青鸾,都把沈星河吓得捂住了他的嘴。
但除了亲吻,云舒月却想不到任何办法,能让沈星河不哭。
最后,还是“蝉不知雪”看不下去了,直接卷起沈星河,把他往上提了提,让沈星河的脑袋能靠在云舒月肩膀上。
云舒月张开手臂,恰好把小孩抱了个满怀。
而后,安抚地轻轻拍了拍仍在哭泣的沈星河,轻声说道,“不怪你。”
云舒月知道,小青鸾分|身的事,真的不怪沈星河。
因为那完全是在他默许的情况下发生的。
他也从头到尾都清楚,那是沈星河的分|身。
但他不应该知道,也不能告诉沈星河真相。
所以,只能像现在这样,笨拙地安抚怀中的小孩,希望他能不要再那么伤心和害怕。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沈星河顿时哭得更凶了。
只觉得,“呜……师尊,您怎么……这么好?”
他也终于问出了让他害怕许久的问题。
“师尊……您是病了吗?”
“您为什么一到七月十五就会这样……还忽然被传送到这么远的地方?”
“……我真的好怕,一想到昨夜我要是没在您身边,我……”
想到昨夜师尊竟无知无觉落到了无名城那样的淫窝中,沈星河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前世那些让他肝胆俱裂痛不欲生的情景,顿时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只能紧紧抱着师尊哭。
云舒月也不知道,沈星河为何有这么多眼泪。
不过,一想到小孩每次哭,都是因为他,云舒月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见“蝉不知雪”都急得在一旁团团转,忍不住凑上去给沈星河擦眼泪,云舒月思忖片刻,这才缓缓对沈星河道,“那不是病。”
沈星河却似乎并未明白他的意思,仍靠在他肩头,疑惑地“嗯?”了一声。
云舒月斟酌着道,“是‘天罚’。”
“什么?”
一听到这俩字,沈星河顿时连哭都忘记了,强睁着哭得红肿的凤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舒月,“……师尊,您是说,您这样,是因为‘天罚’?”
沈星河立时懵了。
沈星河是听说过“天罚”的,但那仅限于某些穷凶极恶之辈被天道惩罚,天打雷劈。
师尊这每到七月十五就浑身发热,还可能被传送到奇怪地点的情况,怎么可能是“天罚”?
他师尊到底怎么得罪天道了?竟让天道对他做出这么离谱的“惩罚”?
不过,想到崇光界如今烂到根子的模样,会有做出这种事的“天道”,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沈星河忍不住问君伏,【所以,这才你说,我师尊的‘病’,唯飞升可解的原因吗?】
君伏淡淡应了一声。
沈星河顿时握紧了拳头。
也终于明白,师尊上一世为何会有那么糟糕至极的经历。
他一把抹去眼中的泪水,忽然握住云舒月的双手,目光坚定对云舒月道,“师尊,您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好您!”
“我不知道天道为何如此对您。”
“但就算是要与天作对,我也一定会保护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