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亲手喂饱了这只白眼狼,现在晚节不保。”瞿铭完全不掩饰对沈夫人的奚落。
她向来端庄冷傲,就算只是细枝末节,也不允许有一丝的不妥。
现如今声名狼藉,瞿铭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
思及此,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刚才在床上与她纠缠的滋味,还别说,算是另有一番体验。
像是看出了瞿铭眼里赤|裸裸的欲望,沈夫人又是一阵反胃恶心,再也维持不住贵妇的姿态,低吼道:“瞿铭!”
瞿铭看着她保养得精致的容颜,虽然比不上年轻小姑娘,但比他家里那位还是有风韵多了,于是软了态度:“沈郁衍都已经设计到你头上了,是完全不顾母子情分了,或许你跟了我,我还能保你下辈子无忧,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你想开点。”
沈夫人根本控制不住情绪,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瞿铭顶了顶后槽牙,反手就还了她一个,“装什么贞洁烈妇,还以为自己十八岁?给脸不要脸,老子想□□还容得了你反抗?”
说罢,一道“咔嚓”的声音在逼仄的车内响起。
瞿铭解了皮带扣,残留的药物又让他兴致大起。
自从沈郁衍回到樟城后,他就没舒心过一天,沈郁衍报复的手段并非一招致命,而是一点点地蚕食你的神经,每天让你活得像惊弓之鸟,一点动静就要抱头乱窜。
活了大半辈子,他就没这么狼狈窝囊过,就在今天,他外面那个养了大半年的小情人约见他,说想他了,语音里那声音嗲得他根本压抑不住男人那方面的邪火,又憋屈了这么久,就想借这个机会发泄一下,为了助兴还吃了些药。
谁知道最后和他翻云覆雨的人就变成了沈夫人?
变了就变了,他也没那么在乎,能让他爽就行了。
车子停下时,瞿铭也宣告了另一轮的结束,沈夫人整个人木讷得宛如失了灵魂,破败狼藉。
几天的时间,就让这桩丑闻甚嚣尘上。
沈夫人的情绪崩溃得不行,她受人敬仰了大半辈子,高高在上,俾睨众生,现在却沦落到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四处传播着那不堪入目的视频,她根本无法忍。
这天她终于见到了沈郁衍,顿时羞怒横生,上前紧攥住他的衣服,咬牙切齿道:“沈郁衍!你这么绝?”
沈郁衍微微垂眉,只见寒霜覆着那双黑眸,极淡地开口:“母亲,我向你学的。”
沈夫人的双手颤得厉害,“你都知道?”
沈郁衍将自己的衣服从她的掌心拿出来,语调没什么情绪:“知道你不止一次想设计我跟瞿芫楠上床?”
“可我没成功过。”沈夫人嘶声低吼。
“那可能是母亲你太蠢。”
沈夫人颓败地软在沙发上,自嘲地低喃:“你在报复我。可是你别忘了,没有我,你也成不了现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沈郁衍。”
沈郁衍眸色猛地变得锐利,溢出来的声音寒彻刺骨:“我宁愿只是裴尧逸。”
沈夫人轻抬眼眸,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是低估了纪阮阮对你的蛊惑力,无论是裴尧逸还是沈郁衍,都甘心做她的裙下之臣。你不是想找那位心理医生的下落吗?我知道他在哪里。”
沈郁衍并没有因为沈夫人的话有所动容,“我自己也能查到。”
“但我想现在告诉你。”
沈郁衍轻描淡写地瞥向沈夫人,她脸上的恶意毫无掩饰,一字一顿地开口:“他疯了。”
沈郁衍的瞳孔蓦地紧缩,指腹下意识地轻磨。
沈夫人:“他现在就在宁康医院里,你查了这么久,没想到要找的人就在樟城吧。”
沈郁衍确实没想到,那位主治医生藏得那么深,他以为这位心理医生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