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是治愈我的甜心,你跟她是没法比的,知道吗?”沈楚航捧住女朋友泪流满面的脸,真诚地以心换心。
“可是,我担心……”山山微微抖着肩,呈现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配得到幸福吗?
“没什么可是,我爱你!”沈楚航凑近女友的脸蛋,将她拥入怀中,他对她是出自真正的喜欢,却不知为何每次与她相聚,总会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感觉内心深处住了一个猛兽,有使不完的力气。看看山山欲迎还拒的样子,甚至觉得有点愧对她。
“阿楚,我是你的,只有我才能是你的,你可以得到我的一切!”她瑟缩地依偎在他怀里,知道药下得太猛,才让淡如君子的他如此反常。
不到五分钟,她沦为他掌下的宠物,不得翻身。
“山山,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沈楚航越发地怜惜怀里的女人,他的房间里安放了大床,这本来就是为大婚所用。他在这里宠着自己未来的妻子,觉得异常知足,累到瘫倒时幸福地闭上眼睛。
虽然知道山山将第一次给了他,而他与她相处的时间段总是无法克制地索求。他的灵魂是快乐的,而每次都会经历漫长的焦灼阶段。
他没有经历过其他女人,却通过常识和一些损友的暗示,让他觉得男女之间不是这么回事?
“你在想什么?”山山很害怕这个时候,散着一头蓬松的长发问他。
“早点休息吧,时间不早了。”沈楚航想到他明天下午还要去参加欧老爷子的葬礼,心绪再次地平稳下来。
……
葬礼举办得隆重而盛大,欧阳老爷子在几十年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沉寂多年,威风丝毫不减,也有不少客人前来为他祭祀。
洛心凌穿着齐整的黑色呢子大衣,戴着黑色的手套,面色庄严。她请了教父以及一些诵经的人,为祖父超度。她的身旁是同样以黑色包裹的欧阳禹,他还在病中,但看到众人肃然、不时垂泪,他的举止也有所收敛,没让记者查探出异样。
洛心凌一直挽着丈夫的手臂,但是有一节差点原形毕露,欧少必须作为后辈及现有的欧氏主宰人为祖父献酒,但他生病之中便不懂得这么做。
有侍者端来酒杯,洛心凌从茶盘里倒了酒水上去,递给丈夫,叮嘱他一定要撒在地上。谁知,丈夫竟然自己喝了,眼神还有些茫然,不知道有没有做错?
殡仪馆内,几乎在里面排队献花的人包括记者都看到了,个个震惊不已。洛心凌只好镇定地自己做范例,演示给丈夫看。
这一回,欧少终于学会了,没有再做错。
洛心凌总算松了一口气,希望能蒙混过关。但还是有人将这一幕给拍下来了……
大家依次献完了花,表达了哀思,欧家管家代替表达了‘谢意’。冰棺要迁移到殡仪场焚化,洛心凌也就完成了这一桩任务。
散场之时,管家突然来到跟前请示:“少奶奶,那边有位客人在等你。”
洛心凌感到好奇,来这里吊祭老爷子都是主动来的,她也没邀请。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或者老一辈的人都是看在欧老的面子上,见到她也不过点个头的礼,到底是谁呢?
“好,等这边散场了我就过去。”约莫十分钟左右,她以为等待的那个人已经走了,却见到一棵大树下站着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虽然也穿着黑色呢子料搭配灰色裤子,可那高人一等的气度依然清晰可见。
“贺夫人,你怎么来了?”眼前的夫人正是她从前在游轮上见过的,一直以来在内心认定的‘生母’,她费尽心机去见了她,但是对方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只得作罢。
甚至,洛心凌已经想通了,母女的缘分既然浅,也就不必过分奢求了,她已经是成年人,不必要为失去的东西感到烦心。
“孩子,我说过我们会再次见面的,但你有时间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贺夫人露出慈母般的微笑,收起了客套与疏离,对于洛心凌而言很不适应。
“当然有,不过得等一段时间。”她现在正是忙碌的时候,若是其他陌生人,早就拒绝了。
可看在生母的面子上,洛心凌答应了,或许是奢求那一丝温暖吧?
“好的,我们约定时间,你有空了就找我。希望不要太久。”
“我会尽量的。”
“对了,尽量挑傍晚的时间。”贺夫人说了自己的要求,投以期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