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心凌强忍着冲动没去阻止他们,肯定又是欧阳禹做的,叫来了车子拖运一堆泥土和沙子在这里,这两年他若是发病、总会有偏幼稚的行为存在,越活越小。
尤其是安安,瞌睡醒了,只穿了纸尿裤就往沙堆里跑,身后跟着追逐的小月。
“你们的爸爸呢?”她询问孩子们。
“在书房里。”洛子浩回答,他已经在玩筑城堡的游戏了。
洛心凌抬步上楼,推开书房的门,见丈夫翘着二郎腿在书房里喝茶,也不知道他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你来了?”欧阳禹拉着妻子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并无交流,只是彼此看着彼此。
以她的经验,丈夫在发病的过程中,但理智上还能控制自己。她已能摸出一点规律,不管欧少是何契机发病,每个月至少有一次是双重人格,伴随的时间偶尔一分钟,也有可能是一天。
他抱着她,大约是许久没得到了,有些贪婪地扯开妻子的衣襟,双手抚着柔软、像个想吃肉的孩子。
洛心凌苦笑不得,他们昨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又来?
她没一点心思和体力应付他,想搬开他的大手,以分散注意力。
可对于现在的欧少来说,他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强大、一个弱小、现在弱小的那个出来了,好久没有品尝到想要的滋味,怎能放弃?
对他而言,身前的娇妻像个大姐姐一样甜。
“你……”洛心凌无法离身,差点把对方的手指头给掰断了。可他顽皮得很,总是能轻易得手,很快就将蕾丝衫给扯开了。
看到想象中的果实,欧少抱紧她的身躯去攫取,用舌,尖去品尝。
此时的丈夫真像贪得无厌的小流氓,洛心凌面红耳赤,却只能由着他。
幸好,窗帘和门都是关着的,室内一片昏暗,除了不懂事的孩子们,谁也不敢往里面乱闯。
丈夫挑拨了许久,洛心凌也不再挣扎,两人像是偷晴的男女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紧拥,达到畅快的顶点。直到完全得到,欧阳禹才完全恢复原样,看到妻子娇喘不休的才知自己又干了坏事。
可那种感觉明明他不知道,是有人借用了他的身体与妻子欢乐,说不出的嫉妒、仿佛受到了婚姻的背叛。
“你怎么了?”洛心凌见丈夫有些不对劲,痴痴询问。
“没什么。”他穿好衣服,将妻子抱回了房间,洗了个澡又准备继续……
“你还来?”她快支撑不住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丈夫,都没吃晚餐呢,饿得没力。看见对方的样子,是不打算下去了,要一直纠缠着她。
欧少冷冷地说道,“刚才那个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明明就是你!”洛心凌觉得不公平,被两个不同的丈夫连番轰炸,一个太老练、成熟,做事不问她感受;一个太幼稚、肤浅,总是做着不成熟的事情,将她当大姐姐棉花糖似的黏着。
当然,除了体力上不堪重负,倒没有其他坏处。
他们都是爱着自己的!
“说了不是我,刚才不算。重来……”欧少洗完澡,将一床被子罩在两人的身上,去亲弓成虾米的妻子。
从五点到八点,洛心凌累趴了,换了两次床单。房间里开着灯,桌子上却已经摆好了食物,她这才绕过了丈夫。希望他不要再变身了……
“累吗?”欧阳禹体贴地给妻子夹菜。
“你说呢?”她白了他一眼,明天都没脸出门了。
“我有话想问你,你最好老实作答。他,那个人欺负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受?”欧少醋意腾腾地询问,一点也不想听到‘满意’的结果,刚才他看到妻子身上的草莓印记,仿佛是故意弄上去的。
而他自己是从不会这么做,看到这样的印子,难免使欧少不舒服,像是另一个灵魂在跟他抢妻子,和故意气他的!
“你这话……你怎么不问你自己?”洛心凌低下头,其实他们给她的感受是不一样的,在真实的他面前,她是个小妻子,总要承受他的霸道。当丈夫变成另外一个人,给她的感觉更刺激,更难忘。
但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因为欧少太小心眼了,连自己都醋!
欧阳禹知道问下去的结果不好,只能训练平衡自己,让另一个他少跑出来祸害人。
“对了,我也要问你点正事。你接受老一辈的人再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