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越来越难受。
他的脑海中都是刚刚那张照片,照片中她不情愿的、冷淡的眸子,已经昭示了一切。
他不该有多余的心思。邬淮清想。
她对他只是玩玩。
他也只是玩玩。
他不该动摇,不该那么没有骨气。
可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到,那天,照片上他们碰面的那天。
其实晚上时,他又见到了她。
那会儿已经是十一点多,他在祝羲泽家,两人比赛做一个电解质的实验。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不敢回家,她就来了祝羲泽那儿。
她进来时,他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在窗帘后看到她脸红扑扑的,喊了声“三哥”就进了房间。
连祝羲泽上大学在外边租住的房子里,都给她留了房间。
她压根儿没看到他。
邬淮清挂掉电话去卫生间时,途径她的房间,听到她在打电话。
“什么吗?怎么就不能异地恋了?……你别说,我要是有喜欢的人,我肯定去表白,都高中毕业了,又不是早恋,可谁让我没有呢……嗯,我还准备和你一起上清华呢,不知道,等分出来……”
他上完卫生间,出来时接到骆梓清要他去接她的电话,于是和祝羲泽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他在。
祝矜的脚趾轻轻点在床上,又白又细的两条腿轻轻颤着,色泽浓郁的床单和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滑下去,乱作一团,
她忽然勾住邬淮清的脖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呀?想起了你的前女友?”
邬淮清不说话,掐住她的腰,把她压到身下。
“是不是?”祝矜捅了捅他的胸,她其实后来听祝羲泽说过,那个校花不是他女朋友。
但此刻,看到他一瞬间的失神,还是忍不住想到那个女生。
邬淮清仍旧不说话,把她的裙子褪去,发了狠似的又来了一次。
祝矜本就没什么力气了,这次折腾完,差一点儿以为自己就要驾鹤西去了。
但一瞬间想到自己要是死在了床上,那得多丢人。就像汉成帝刘骜,每每被人提起,都要说起这笔风流债。
她可不想这么丢人。
祝矜只要想到这一点,立马觉得自己又能多活一会儿了。
这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只是今晚又做了和之前一样的梦。
梦里被人束缚着,像是被人拿绳子捆住了,动弹不得,她依旧看不到那人的脸。
第二天,她一早就醒来了。
看到自己身上的胳膊,还有面前熟睡的人,立马气不打一处来,用另一只手捶了一下那条胳膊。
邬淮清睁开眼睛:“醒了?”
“邬淮清你有什么毛病?我晚上要被你勒死了。”她愤愤地说着。
一坐起来,立刻感受到身下的不适,祝矜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