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回来了,但太宰也没能训诫成功。
对方伤好之后便活蹦乱跳,抓都抓不住。
更别提让她改掉那种听了上火的说话方式。
两人将近一个月没见,集装箱里依旧鸡飞狗跳。
理绪坐在冰箱上死活不下来,嘴里念叨着:
“父亲和长兄都没有打过我。”
她哥现在想打她,做梦去吧。
太宰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她,冷笑道:
“你用现在跟我说话的语气去和他们说。”
他声音很凉:“不得关你几个月的禁闭?”
平时在家装得到位,一出门就原形毕露。
理绪反驳他:“哥,你还好意思说我?”
这人在家的时候比她还能装。
太宰把外套扔在桌上,似笑非笑道:
“你想跟我翻当初告状未遂的旧账?”
说起这事,理绪就假笑:
“你那会儿的自杀时间多阴间,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专在她进入深度睡眠后自杀。
“学校里别的小朋友都没有黑眼圈。”
就她像是三天三夜没睡过觉一样精神萎靡。
太宰打开冰箱,随手挑了瓶矿泉水。
拧开喝了一口后,看向理绪淡淡道:
“别的小朋友也不会插手兄长的个人爱好。”
“他们兄长的爱好又没有违背公序良俗。”
太宰握住泛着冷气的矿泉水瓶。
“你不是爱管闲事的性格。”
“那么,在救我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