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衣从未感受过这般猛烈的攻势,她觉得身子都要麻掉一半,她咬着沈裴的肩,遏制着自己的哭声。
外面的雨又下的急了,哗啦啦如倾倒一般,雷声阵阵,将沈非衣的哭声埋没。
沈非衣也不敢再用力绷紧身子,她怕沈裴今晚不让她睡下。
沈非衣躺的久了,便被沈裴扶着,环着男人的脖颈,正对着坐在了沈裴的腿上,膝盖抵着床榻。
小姑娘身上穿着的小衣系在脖颈上,沈裴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拂着沈非衣的后颈,指尖勾过那系带,随后一扯。
后背是凉的,可沈裴身上是热的。
帷帐上的垂穗左右荡的极慢,只能听见轻微又缓慢不能详细描写得声音,应是外头下的雨。
沈非衣身子并不孱弱,可这样坐着,不一会儿也让她腰肢酸涩,颇有些累了。
她搂紧了沈裴,软着声音恳求,“哥哥这样我好累”
沈裴轻咬着小姑娘的脖颈,然后扶住了那不堪盈握的腰。
昏暗的烛光投在帷帐上,看过去时,朦胧的剪影浮在了上头。
像是两个人影子,可却又重叠在了一起,一个高一些,一个矮了一些。
但烛光柔和,倒在上面投显出了朦胧的美感。
帷帐内传出男人沙哑的低语,“温温过几日便要来月事了?”
接着是小姑娘低弱的声音,似乎没了力气,便格外的软,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沈裴想说话又不敢说话,他应是怕极了晋江审核。
小姑娘咬着唇不应,垂着眸子不敢看沈裴。
垂穗突然便荡的快了,沈非衣的声音也跟着不能描述了起来,帷帐上的那纤弱的剪影后仰,长发散下,勾勒出一道弯月般的弧度。【描写影子】
沈非衣不能描述的声音还在不能描述着,用力的扶着沈裴的肩,指甲在上头留下了弯月般的印记。【扶肩】
而后,沈非衣便又窝在了沈裴的怀中,小口小口的缓着气。沈裴将沈非衣放在床榻上,轻柔的咬着她的唇。
沈非衣慢吞吞的回应着他的吻,鼻息间热气交缠在一起。
两人并未就此分开,沈非衣依旧能感知到沈裴,她抬手抵着沈裴的肩,松开了男人的唇,应该知道这个地方不能描写,便小声得催促沈裴tout。
沈裴只是轻笑,“温温以为这就完了?”
沈非衣自然知道沈裴并不会这般简单的放过她,可那留给她的不可描述只可意会的东西只可意会。
可她却不好说的那般明白,羞的都不敢看沈裴,说也不敢说,动也不敢动,见到审核就像是美尔巴和哥尔赞看到金字塔内的巨人——石化了。
沈裴知道沈非衣话中所指,闻言便稍退了些许,与沈非衣分开。
沈非衣只觉得似是灵魂被剥离了干净,果然我就知道,火眼金睛的审核怎么可能放过我。
她刚歇下,尚且还没缓过来,便又被那垂穗猛地一颤之下,惊得唤出了声,下一秒便沈裴堵住了口中的呜咽。
帷帐将那起伏悠扬的声调裹在了床榻之间,带着热气,带着潮湿,还有持续不断的晋江警车的鸣笛声。
外面的雨下到了后半夜才停下,那垂穗也过了许久才歇了下来。
沈非衣裹着衣裳,抱着膝盖窝在床榻一角,眼睁睁的看着沈裴将那褥子拆下,撩起帷帐扔了出去。
褥子落在了地上,烛光照上去,看到了大片的暗色,像是晋江审核锁过的痕迹。
沈裴下了榻去外头拿了一床干净的褥子,将其铺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