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衣说话时,身子又不敢用力,只能攥着沈裴肩上的衣料,那玉指张开,深入沈裴的发间。
小姑娘肩头玉肌雪白,腰间堆叠着鹅黄色的系带,连带着那襦裙也环盈在腰间。
沈裴一手托着沈非衣,一手扶着她的腰,也怕她从马上掉下去似得。
头顶的悬月高挂,似乎能透过那清冷的月光看到了寒宫的玉兔。
那玉兔呈着淡粉色,也在月影里上下的跳着。
沈裴只觉得好似出现了幻觉,那兔儿离开了穹顶的月宫,跳进了他的手中,落入手心时滑柔松软,十分乖顺。
他将脸凑贴近兔儿,薄唇落在了上头。
轻咬了一口小巧的兔耳,那兔儿微动,似乎是难以承受疼痛一般,可却又极快的安静了下来。
小姑娘说完后,那马这才跑的慢了下来,可即便是减慢了速度,沈非衣依旧在缓慢的颠簸着。
她咬着下唇,将手从沈裴的发中收回,忍着被男人牙齿碾磨的不适感,环在了沈裴的颈上,她喘着气轻语道:“哥哥我这样好累”
小姑娘轻推着男人的肩,虽没有什么力道,也能感知到沈非衣的抗拒。
沈裴只好张口,松开那兔儿的耳朵。
兔儿被男人松开,耳上还濡了些晶莹,因着还在马背上,那兔儿微微晃着,瞧着极为可爱。
沈裴抬手,指腹碾磨着将那水色擦拭掉后,才松了手,将那玉兔放走。
那兔儿跳着跳着,便逃离了视线,融进了夜色之中。
男人搂着沈非衣,将她放在马背上,原本高出了他许多的小姑娘此刻已经能与他视线齐平。
因着沈非衣坐下,两人身子撤离被分开后,沈非衣轻“唔”了一声,一股莫大的空虚感即刻袭来,她咬紧下唇,眸子微敛着,遮着眼角的春意。
她双手分别撑着沈裴的肩,额头也垂了下来,一副乖巧的模样。
沈裴侧过脸,托着沈非衣的后颈,去吻她的眼角,“温温累了?”
小姑娘声若蚊蝇,低低的嗯了一声。
闻言,沈裴便轻笑着松开沈非衣,让她背靠着铜马的后颈上。
那铜马沈裴起初制的时候,便是为了沈非衣骑上去后方便抱着,故此那马颈也比平常的马儿要高一些,沈非衣正好能斜靠在上头。
铜马有些凉,沈非衣靠上去时低低的嘶了一声,环着沈裴的脖子便撤离了马颈,“哥哥太凉了”
沈裴便将手置在沈非衣的后背上,手心贴着沈非衣,手背则是抵在那铜马上。
烛光散落在小姑娘的身上,将那雪白的玉肌衬得越发柔和。
男人倾身过来时,将那烛光挡住,把沈非衣笼在了阴影中。
小姑娘的腿因着沈裴的凑近而蜷起,玉足也从那马背上撤离,悬在了空中。
沈裴吻着沈非衣的唇,而后慢慢的凑近。
沈非衣眉头微微拧起,口出溢出轻弱的哼咛,她环紧了男人的脖颈。
小姑娘长发散着,顺着那马颈上往下滑落。
马儿此刻也停下了奔跑,而是悠闲的轻踏在地面上。每走一步,沈非衣靠在马颈上的身子便往前一颠簸,青丝也随之垂着来回轻荡。
男人的手背抵着那铜马的颈上,所以说沈非衣并不能完全靠在上头,只以沈裴的手为支点,便更添了一些摇摇欲坠的恐惧感。
她只能搂紧沈裴,生怕从马背上掉下去。
因着时不时的颠簸,那松了堆腰间的系带也经受不得,自动从马背上滑下,正好落在了那铺在地面的披风上。
小姑娘因着马儿每一次的踩踏,身子便随之跟着颠动,唇缝中也溢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咛。
那清脆的银铃声也是一急一缓,歇下来又响起,反反复复,却从不曾停下。
沈非衣半眯着眼睛,眼角泛着粉色。小姑娘轻抬下颌回应着沈裴的吻,薄唇微张,感受着那抹柔软。
两人这般坐在马上,马儿受了束缚,并不能跑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