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沈君晔撵走之后,还剩下三人,太后将三人连带着徐则明皆押入了牢中。
祝繁被斩,这婚自然是结不成了,太后便叫人将这宫中的红菱和灯笼全都取下。
茯苓便问:“太后,那今儿您的寿宴”
她话虽没说完,但太后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摇了摇头,“这劳什子寿宴,不过也罢,哀家又不是老的不能动了。”
茯苓摇着头“哎”了一声,笑着上前为太后捏肩,“这尚书令都操办好了,宫宴也是晚上的,九公主这亲不能结可不是咱们的问题,这宫宴奴婢觉得,还是要办的。”
太后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叹了口气,点点头,忽又想到了沈非衣,便问:“九公主那里可好?”
茯苓也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只能如实道来,“九公主一早听到了消息,便将自己关进屋里谁也不让进来,浮玉就在外头守着。”
说罢,茯苓顿了顿问道:“太后可要去看看九公主?”
太后自然是了解沈非衣的,性子别扭的很,只要是她不愿意的,谁都勉强不了。
恐怕她也是真的中意这祝繁的,否则也不会这般将自己关起来。
她叹了口气,摇头道:“不必了,让她自个儿冷静吧。”
而这沈裴,正好是太后问了茯苓之后才去的岁玉宫。
屋里。
沈非衣的下巴被沈裴捏着,被迫迎上男人的视线,她看了沈裴许久,才吸了吸鼻子,小声问道:“真的么?”
祝繁真的有妻女了么?
沈裴垂眸笑道:“哥哥骗过温温吗?”
“”沈非衣咬了咬唇,“骗过,昨天还骗了。”
“骗什么了?”沈裴问道。
小姑娘看向他时眸子里泛着晶莹,似乎有委屈,还有埋怨,只是这一会儿,他尚不能猜出来这埋怨是对他还是对谁。
沈非衣抿唇,迟疑片刻,才开口:“哥哥说要教我许久,可一次都没教过我,这不是骗子吗?”
说到这她似乎似突然想起来了了什么,眸子突然睁大,“哥哥上次在马车上就在说祝繁并非好人,哥哥那个时候都知道了是不是?”
“那哥哥知道了却不告诉我,这不也是骗我吗?!”
说罢,沈非衣突然觉得更委屈了,然后又开始落泪,她拽下沈裴的手。
“哥哥你这个骗子!你不光说了做不到,你还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说罢,然后将他的手推开,声音带着哭腔,“哥哥既然知道,却非要在我大婚的时候这般做,哥哥还要我日后如何嫁人?”
“我嫁衣也试过了,整个郢都也都知道我今日要大婚,偏偏就在要成亲当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哥哥这么做有想过我吗?”
沈非衣一边哭一边说,眼泪像珠子般一颗一颗的往下落,说到最后甚至连声音都有些轻哑。
沈裴便听着她说,由着她说,然后默默抬手将她的泪擦掉。
她说你这么做我日后要如何嫁人,她还说你这么做有想过我吗?
想啊,时刻都在想,日日夜夜都在想。
沈裴在心里答道。
“哥哥你说话啊!!”沈非衣哭的崩溃。
沈裴看了眼沈非衣通红的眼眶和鼻尖,便笑问道:“温温要哥哥说什么?”
他抬手轻柔的擦掉沈非衣额头哭出的一层薄汗,“是要哥哥说,哥哥不想温温嫁人要温温一辈子陪在哥哥身边呢。”
他顿了一下,拉起沈非衣的手,指腹落在沈非衣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小姑娘的手背上落了几滴泪水,沈裴便轻轻拭掉,指腹瞬间便染上了湿润,“还是要哥哥说,对不起温温,哥哥食言了,哥哥将昨晚未做完的事补给你?”
看着沈非衣咬着唇愣愣的看他,沈裴便凑近了一些,轻笑着哄问道,“嗯?要不要哥哥补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本来说今天两更,但是因为被人举报锁章了,心情不太好,所以只写了3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