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阮则看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象和他哥讨论都是什么,时不时用手机搜索一下。前排的两人却是很安静,温软软有些累,靠着椅背揉小肚子。
等红灯的时候,她放在身侧的手被人悄悄握住,娇横了一眼,司锦瑞也没松手,反而十指交叉地握住。
温软软怕影响他开车,大力地抽了出来,“好好开车,不许分心。”
司锦瑞貌似无意地接上,“你坐我旁边,怎么能不分心。”
“你要这样说,那我去后面坐着了。”
“好,不说了,你还是在这吧。”
到家安排房间的时候,两个小的都想住温软软那一层,一人占了间客房,阮芯雅在一楼住,留下大人聊天,温软软带着弟弟们收拾客房,还要换下床品和被子。
名义上是她带着干活,实际还是司锦瑞在动手。
阮则说自己睡不着,要温软软陪着玩游戏,反正还早着呢,没到九点。
温软软自然想答应,也不是为难的事,“好啊,等我拿游戏手柄,去影音室玩吧。”
地毯上铺着各种零食,温软软嘴里吸着一个葡萄味果冻,然后犹豫着出了张单牌,坐在她身后的司锦瑞看出她是实在没有出的,牌太散乱了,想来又是两个小的赢。
“瑞瑞,好难啊。”
“你只是不经常玩,玩几把就好了。”
阮则不知道他的话依据是什么,“我们玩好几把,七八九把了吧。”
温软软更哀怨了,几把下来,她两个飞机都没见到,全是小对还不成连序。等洗牌的时候,突然起身,把司锦瑞按在自己的座位。
“刚刚是我发挥不好,这次让瑞瑞来,他也会玩。”
司锦瑞岂止会,基本是能够猜出来两个农民的牌,几把下来,一直当地主又一直赢的人把两个小的赢的血本无归。
赢了之后,最高兴的还不是司锦瑞,是一直惨败的温软软。
“看到了吧,厉害吧,你们两个小心点,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洗牌的阮棋反问道,“又不是你,姐你干嘛这么高兴。”
“高兴啊,知道什么叫夫妻一体吗,就是说我们是要一直在一起,他做的和我没区别。”
听到她嘴里说出‘夫妻’儿字,司锦瑞恨不得立刻取户口本奔向民政局。
刚摸牌,阮棋就想求饶,“瑞哥手下留情啊。”
“软软说了夫妻一体,你叫什么呢。”
“那就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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