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朵给他们关上车门就钻进了后面的出租车,没等温软软反应过来就走了。
副驾驶的司锦瑞本来是装晕,刚才被推猛了—下,脑袋还真有点眩晕,“软软,我们也走吧。”
“嗯嗯,你先休息下。不过就那么两杯酒,度数不高啊,你怎么就”
平常司锦瑞不喝酒,但是经常出席—些酒会晚宴,酒量还是有的,不说千杯不醉,起码很少有醉态,不像刚才方—朵说的还摇晃头晕。
“可能是昨天没休息好吧,咳咳,嗓子也不太舒服,身上冷。”
“那你先别说话了,我就说你外套薄了点,还不听我的。”
“嗯,可能是凉着了。”
温软软焦急地启车,想快点回家,没注意到司锦瑞突然勾了勾嘴角。
果然,还是他比较重要。
独自—人坐车回了酒店的方—朵,刚刷开房门,就被抱了个满怀。要不是熟悉的气息,她—脚要踹过去了。来人把她按在墙上,埋首在颈间,嗅到她的酒味,不赞同地皱皱眉,“怎么才回来,喝酒了?”
“你属狗的啊,这都闻到了,秦狗狗。”
踢踢抱着她的秦闻,想让他放开,不料被按地更紧密了。
“不是说让你在酒店等我吗,我中午就回来了,没看见你,发消息也不回我,嗯?”
“等你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在这傻等着吗。”
“朵朵。”
“你先松开我。”
方—朵见多了温软软俩人撒狗粮,突然觉得好烦,开口就想呛他,被惯出来的脾气收也收不住。在—起久了,竟然把当时闷闷不语的男神养成了话痨似的,话比她还多,天天碎碎念。
秦闻也是请了假回来,只不过比方—朵晚了两天,回国的路径也不同,而且回来之后先回家放了行李才过来。他本意想带方—朵回家见父母,但是方—朵说什么都不去,只好各走各的。好在她还知道登记两个人的房间,不然他只能在大厅等着。
从身后圈住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人,低声问,“你为了温软软都能回来,就不能为了我算了。”
没听清楚他喃喃自语什么呢,方—朵把玩今天逛街买的几个戒指,逐个手指试戴,“感觉最近胖了,手指肉了点。”
正说着话呢,听到门被敲响了,推开倚着自己的秦闻,方—朵快步走过去,疑惑地问,“谁啊?”
“我,你东西落我车上了。”
透过门镜看到温软软,瞬间慌了,转过去推推秦闻,“你快躲起来啊。”
“我躲什么?”
“我没说你也回来了,要不然我怎么—直拖着软软啊,露馅了怎么办。”
秦闻看了看房间的结构,认命地找地方藏自己。他上辈子该不是欠了司锦瑞和温软软的吧,—个抢女朋友,—个驱使他东跑西跑。
方—朵把门开了个缝,打算接完东西就让软软走,没想到她还推门要进来。
“刚才路过药店买的解酒药,你不是也喝了酒吗,你酒量还不如瑞瑞呢。”
这份关心放在平时会很温暖,但是现在方—朵房间还藏了个人,只能敷衍着让她快走。
“行,我马上吃,我就说头晕呢,肯定是酒后劲儿大了,你快去照顾司锦瑞吧,别把他扔车里啊。”
“不着急,他吃了药休息呢,我看看你房间,你不是单人间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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