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扬扒拉开酒千盏的大手,豪气万丈地说:“认得啊…怎么不认得呢!我是雨落扬啊…”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努力思考着,浑沌的大脑一片空白…
雨落扬…雨落扬…雨落扬…
“你…能救我…”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能够救她,就好!
“我应该怎样救你?”
雨落扬满面困惑看着羽君,他肉眼所见并无任何东西在折磨着羽君呀,为什么羽君的表情如此痛苦挣扎呢?
“解开…禁制…我的…禁制…”
断断续续,语不成音。
雨落扬满脸纳闷,疑惑道:“什么禁制?”
“禁制…仇千立…对我…下的…禁制…禁制…”
“啊啊啊——”
脑袋中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羽君忍受不住狠狠撞向地板,刹那间,鲜血沿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下。
“哇——你别自虐啊——”雨落扬惊呼,冲上前想阻止她,冷不妨被羽君一手挥开。羽君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哑声道:“帮我…解开…禁制…禁制…”
一旁抱着酒葫芦喝得正欢的酒千盏抹去嘴角残留着的酒水,大大咧咧地问:“怎么解?”
“处子…之血…之血…处子…”
脑海中如同有万千只虫子在啃噬,浑身奇痒难奈。羽君紧紧咬住下唇,拉扯着头发,语不成音。
“处子之血?”雨落扬抓头,还是不解其意,“什么处子之血?”
“给我…处子…之血…之血…”
“怎么给?给你喝吗?还是…”
雨落扬话音未落,羽君眸中突然暴发出野兽的光芒,表情狰狞。她如同脱离囚笼的野兽一般突然扑向雨落扬,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对准雨落扬的颈动脉,狠狠咬落。刹那
间,血腥味弥漫。
“哇啊啊——”
雨落扬吃痛,失声尖叫,他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被羽君吸走。
说时迟,那时快,酒千盏手中酒葫芦一甩,重重砸向羽君的脑门。羽君吃疼,松开雨落扬,酒千盏趁机将雨落扬护到身后,毫不留情举掌砍向羽君。
“啊啊啊啊啊——”
羽君突然暴发出一阵凄戾的嘶吼,有如受伤的野兽,她双手抱头跪倒在地,不断地用脑袋撞击着地板,反倒把酒千盏吓了一跳。伸到半空中的手又硬生生收回,酒千盏看
着痛不欲生的羽君,他知道她现在就如同野兽一般根本没有作为人应该有的意识,所有她的行动都是无意识的野兽行径,她根本无法控制。
“落扬,你没事吧?”
不再理会羽君,酒千盏转而关心身后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