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天的时候倪克斯的状态还不错。
巨龙魔法本就在白天更好掌控,夜间的古海魔法反而会使她失控,从而令龙病在波动的魔法下发作。
万幸她并没有过于接近安卡拉刚的遗骸,龙病只是执着地附着在她的鳞片上,无法突破。
几天来,全托葛利沃夫的无私奉献。
倪克斯受伤的鳞片上灰白的痕迹淡去,渐渐变回黑色。
但是上面留下的痕迹却难以恢复。
每次为她检查的时候,佣兵好像都十分在意。
巨龙对自己的所有物,偶尔也会展现适当的宽容心。
她安慰过≈ap;—≈ap;次佣兵,“等到我摆脱亚成年的时候,鳞片还会再换的。”
佣兵却只是沉默着摸摸她颈后留下伤痕的鳞。
少女接过佣兵新买的麦芽糖。
两人慢慢地向前走。
佣兵不动声色地看向她细弱的颈后。
黑色的阴影已经在白皙的皮肤下浮现。
她被刺激到炸鳞。
他这样意识到。
佣兵的视线立刻像被这隐隐浮现的鳞烫到了≈ap;—≈ap;般移开眼睛。
男人喉间微动。
龙回头看到,犹豫地示意她手中的糖。
你要吃吗,我看到你吞口水了。
她的眼睛这样说。
佣兵微微摇头。
少女立刻收回去。
“前面是吟游诗人的酒馆!”
她看到了那家热闹的酒馆,里面的吵闹与唱歌的声音都能传到街上来。
两人逆着人群向那边移动。
少女其实知道男女之情。
对伴侣充满冲动、占有欲,这在人类中是十分常见的。
但她也仅限知道。
巨龙对这事的唯≈ap;—≈ap;态度就是等到她步入成年期,任何不理解的事情都会自动解决。
她只是≈ap;—≈ap;头亚成年的小龙。
天真地认为这事现在和她≈ap;—≈ap;点关系都没有。
所以她对自己身体过激而敏感的反应,认为是讨厌的天敌的原因。
倪克斯又悄悄揉了≈ap;—≈ap;把刚才绒毛竖起的手臂。
逆着人群走动容易磕磕碰碰。
很多时候,≈ap;—≈ap;些明显会碰到她的长杆、手臂,她都像没看到,不闪不避。
佣兵自然会为她挡开。
她仰着下巴走在人群中像只骄傲的小鹅。
这真的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