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去,一是给洛宁时间,二是怕去了会做噩梦。
她这几天都是陪着顾景臣在公司了工作。
顾景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的时候,她就在看言情小时;顾景臣去开会的时候,她就追剧,看综合。
很闲很无聊。
她还没有告诉顾景臣‘一笑’的事情,怕顾景臣会过度关心,毕竟他那么忙。
过完年后,天气开始慢慢回春。
前两天立春了,冬天也算过去了。
纪舜北还是被关在那栋别墅了,只是年后江纪南来的少了。
不吃不喝的这些日子,他过度消瘦,胡子也长长了,人也瘦的风轻轻一吹就倒。
一个人,也不说话,就连站立的时间也很少。
不知今天这么了,纪舜北心绞痛的厉害,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颤颤巍巍。
看起来可怜极了,他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下去了。
可是就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去,也没人理他。
他的手紧紧的抓着胸口前的衣服,呼吸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的头一直不停的撞着墙,直到头发晕,血顺着他的额头留下,他才彻底晕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内一片漆黑。
空气中都是鲜血的味道,他扶着墙,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背靠在墙上。
苦涩的笑了笑,用手摸着那被撞破的地方,血迹已经干了。
知道自己死不了,他的手垂下。
只是觉得不同的是,今天这别墅内出奇的安静,就连他刚刚挣扎起身的声音都听不到。
起身,挣扎……
纪舜北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趁着月光找到一个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啪嗒。”……
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明明那杯子已经碎了,他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这是怎么了。
纪舜北不敢相信,他胡乱拿起周围的东西统统摔在了地上。
他张嘴说话,嗓子好痛。
可是什么都没有,好绝望。
绝望的气息逼近纪舜北,然后把他包围。
他双手摇晃脑袋,“不不不,这不对。”
可是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嗓子的疼痛感提醒他,他说话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听到,恐惧感蔓延,纪舜北突然大笑起来。
他好像疯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聋了还是哑了。
黑暗中,他在房间里游走,也不开灯,好多次被东西绊倒。
他便暴躁的把东西摔了,他甚至跪在了那被他摔碎的玻璃杯上。
痛,很痛,血在流,可是这些他都不在意,也没时间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