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不客气地踹他一脚。
“我这不是表扬你,当年长得很可爱嘛,你干吗踹我?”
陆大少爷笑嘻嘻地开口。
“我现在也长得很可爱。”
二小姐半点也不脸红地反唇相讥。
“岁月是把杀猪刀,它无情它冷血它不讲道理。”
陆安丰伸手去搭住谢齐越的肩膀,“妹夫,我跟你说,你应该早几年认识这个女子,她的美好如同是昨日黄花,你遇见她的时候已经是太晚了。”
“陆大丰!”
二小姐喝止他继续说她的坏话。
“妹夫,我赞成你休妻,不用跟我客气,把这个凶悍的女人休掉了吧!”
陆安丰开起玩笑来的时候是没有禁忌,但是假若谢齐越真的动了休妻的念头,只怕他是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别闹了。”
谢齐越拍掉了他搭在肩膀上的手。
他揽住了二小姐开口道:“阿秾不要生气,他也就只能够是羡慕我们了。”
同去了一趟京城,来回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他们一起相处的时间久了,谢齐越也习惯了二小姐跟陆安丰,时不时就会斗嘴一下。这种没有营养的嘴仗,他们两个人是平分秋色,从来就没有谁能够彻底压倒谁。
谢齐越十分喜欢,充当救火队员的角色,趁机把战火撩得更旺盛。
陆安丰把二小姐气狠了,他便可以趁机说他的坏话,完全是没有心理压力。谁叫他仗着跟二小姐一起长大,有很多共同的回忆,便经常插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当电灯泡?他也是有脾气会报复的好不好?
“阿秾,我们回房间吧。”
谢齐越低下头看着二小姐开口。
“好,我们不理他!”
二小姐愉快地应允了下来。
这种跟别人吵架了,自家的男人站出来,帮亲不帮理地替她撑腰的感觉真好!
正如谢齐越所说的那样,陆安丰就只有羡慕他们的份儿啦。
“一对狗男女!”
陆安丰被他们夫妻联手挤兑,最后只能够是被气得牙痒痒的。
而他口中所说的这对狗男女,回到房间后便上演了儿童不宜,如胶似漆、蜜里调油,情深缱绻得令人发指。
在船上航行的时候,并不适宜同房亲热。
所以谢齐越憋了将近一个月的渴望,在下船回到白鹭洲后都释放了出来。
他一次又一次地索要着二小姐,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