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江晚渔身边之时,她甚至没有注意到。
直到秦老拍了拍她的手臂,她才回过神来。
“秦爷爷。”她习惯性笑了笑。
“小丫头一个人在这儿坐,不担心风凉?”秦老也拉来一张摇椅,与她并排而坐。
她往后靠了靠,“夏日晚风,惬意呀。”
秦老抚须笑了笑,“是啊,惬意唷!小鱼儿,咱们来这儿也好几个月了,你可曾想念在都城的生活?”
她顿了一下,摇摇头,“那吃人的地方,有何好想念的?我能在这儿与大家生活在一块,就足够了。”
“不念吃人的地方,可念都城的故人?”秦老话里有话。
她还是摇头。
秦老望向天空,“阿屹那小子什么都不好,唯独对你,是极好,这点爷爷都看在眼里,下月开始他便要开始选秀,你当真不想再见见他?”
江晚渔沉默许久,唇边泛起微不可查的苦涩,“想是一回事儿,合不合适又是一回事儿,我不知他是皇子的时候,我尤且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他,如今他成了天子,是众星捧月之位,我与他有云泥之别,便是想见他一面,也是难于上青天。”
“非也,”秦老摆了摆手,“你若是想见他,他定会破除一切障碍,与你相见,只是见不见在你。”
她唇边的涩意更浓,“秦爷爷,我与他有缘无分,莫要再说了。”
秦老瞧见她这副样子,明白再多说亦是无益。
“也罢,只要小鱼儿活着高兴,爷爷便高兴,其他的事,顺其自然,强求不来。”
“嗯。”
“说起来,小鱼儿最近可有身子不舒服?”
她想都没想,就摇头,“自从吃了那浮根,我的身子是一日比一日好,加上我每日都会练武,再也没有不舒服,我甚至呀,觉得自己比两位兄长的气力都大了呢!”
秦老抚须大笑,“好啊好啊!要知道阿屹那小子的血这么管用,爷爷早就让你喝下去了,省得你受了这么多苦啊!”
闻言,她一脸愕然。
迟迟才问道:“秦爷爷方才的话是何意?我的身子与祁屹的血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