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真的是送羊入虎口了。
“想啊,我怎么可能不想?”陈雨洲都不需要思考就回答了,不过给她留了思考的机会,他指了指床头柜,“这次的尺寸合适了。”
她转过头,可能是多年来的安全感让她什么话都敢说,“那是。。。S码?”
床边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白周就被他抱起。
再坐下时,她的膝盖被柔软的被子包裹着,跨坐在他腿上。
房间里明明开着冷气,燥热却始终萦绕着二人,许是被挑衅了,陈雨洲的吻比以往都要重,且百转千回,始终不肯停下。
白周在这深吻中渐渐坐不住了,失去了支撑,软绵绵地就要往下坠,不料被他的大掌扶住了腰。
“都还没开始呢。。。”陈雨洲的声音变沉,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生活用品,在这个紧要关头还不忘纠正她的错误,“小甜粥,看清楚尺码了没?”
她双眸迷离,脸色快和嘴唇一样红了,定眼看了几回,“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又是一声笑,“不看就不看。。。”
“。。。。。。”白周咽了下口水,“那什么。。。那我。。。”
她还坐在他腿上呀!这不对!
他咬紧牙关,“不用,就这样。。。”
不然白练臂力了。
。。。。。。
夜晚的风吹动着窗纱,风与白纱在黑暗中缠绕,唯有天上的明月照亮着房间。
她轻轻地咬着下唇,窝在陈雨洲的肩颈,“洲哥哥。。。”
她说话有些鼻音,一听就知道刚才哭过了,这会儿还在抽抽搭搭,似哭非哭。
“。。。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就一个音节都是硬挤着才说出口的。
。。。。。。
翻来覆去,想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因为某个人一直在忙,另一个人一直在哭。。。
最后累得睁不开眼的时候,白周终于有了‘刻骨铭心’的感受。她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时,才偏过头看向床头柜上一个个被撕开的包装。
她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哑了,清了几下嗓子才开口:“陈雨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