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瑭上到二楼,不自觉的,她瞥到楼梯另一侧最大的那个的房间,来这里这么久,那个房间她也没有进去过。
莫名的,只是几眼,那里就让她四肢感到发怵和恶han。
单单蹙了蹙眉,何安瑭掠过那个房间,很快收回视线,径直进到侧房,将门反锁,脱了些力依靠在门上。
她真的需要一段安静的时间,好好正视她和江宁棣的关系,而不是每一次遇到矛盾都囫囵吞枣,几句好话就糊弄过去了。
何安瑭的右手落在另一只手的中指上,戒指温热,血红的宝石璀璨,她转了转,良久,没有将它摘下。
明明思绪很乱,刚一躺上床,何安瑭就开始犯困,她最后一缕思绪想到门应该锁了,簌簌很快就陷入深睡。
绵长的呼吸在室内起伏。
不一会儿,有钥匙插进门锁,齿轮转动,轻微的动静。
一个男人泛着野兽般幽幽的绿光,宛如幽魂,站在偌大的床边,他的神色与夜色融为一体,辨认不清,但是看着就是阴沉至极。
——
何安瑭醒来的时候,四肢无力,她只能勉强地睁开眼看清室内的布置。
似梦非梦,她的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
锦绣海棠林,单栋别墅崖,阴鸷的男人,非人的折磨。
她颤了几下长睫,回神,侧过头,她透过薄纱看向窗外。
她还是在岛上,这个位置估摸着是在二楼,她思考片刻,应该是那个被锁起来的主卧。
何安瑭还没有来得及打量这个房间,门就被打开。
像是要起身却乏力,她微微眯眼,目光紧紧盯在男人的身上,是质询。
江宁棣踱步进来,容颜俊美,神情温隽泛着柔光,忽视她逼人的目光,嗓音低沉着问:“有哪里难受吗?”
何安瑭微微启唇,整个人根本使不上力气,她能够感受到手腕上的异物感,“该是我问你,江宁棣,你想干什么?你这么做只会让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僵。”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轻飘飘、软绵绵的,像是青烟袅袅,不用风吹就散了。
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堪比撒娇,就像无数个清晨,她迷迷糊糊之间的呢喃。
他怎能不念呢?往日她朱唇玉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