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瑭赖在男人身上,主动吻在江宁棣的喉结上,刺激着他,嗫喏出来嗓音又哑又倔,“我想要出去散散心,你带我走,好不好?”
江宁棣不说话,她便自顾自地嘟囔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眼泪像是被欺负的,戚戚艾艾。
他的手抚在她抖动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
温凉的双唇吻走她眼角的泪珠,又涩又烫,灼在他的心上,皮ròu焦灼。
半夜,何安瑭发起了低烧,深陷梦魇,嘴里的话像是断了线的彩珠,五花八门,没有逻辑。
江宁棣想给她喂药,她却不配合,要么紧闭唇齿,要么喃喃自语。
好不容易喂进去一口,她说着话,药水就进到气管,她呛咳个不停,纤眉蹙得快要将一张脸拧在一起了。
江宁棣想要物理降温,她就立刻贴上他,圆润的指甲掐进他的ròu里,隐隐作痛。
被她闹得失了脾性,江宁棣强压着她,将人抵在怀里,禁锢住她的手脚。
他冷着脸,动作强势又控制,他一字一句的启唇,声音低沉,里面透着丝丝无奈和服微,
“安瑭,没有关系的,那些都是假的。我爱你,爱的完整,也爱你的破碎,我想请你永远坚信,不论外界评价如何,不论成败与否,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江宁棣沉着心,不厌其烦地讲着相似的话,就是寺庙里诵读佛经的香客,他越重复,越加耐心。
他不是祈福,是承诺。
何安瑭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闹腾累了,她渐渐就松开力道。
江宁棣的手背上留下几个深深的指痕,混着消退了些的红印,微微渗出血来,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怪诞靡丽。
等到何安瑭真正睡着,外面已是五更天,微微透着亮,是个晴朗的天气。
江宁棣毫无睡意,她一直不安稳,他就只能守着她,防止她踢被子掉下床。
男人的下颚长出了一圈青灰的胡茬,眼下的怠意淡淡的,但是很难遮掩。
江宁棣虽然身体疲惫,但是心却热腾地睡不着。
他望着外面微亮的天,湛蓝的眼发浑,攫住外面的一只飞鸟,他随意披了件外套,走出卧室到阳台上,腕骨触上冰凉的金属,缓缓将玻璃门掩上。
骨节分明的长指间猩红,男人一手掐着烟,另外一只手伸到阳台外面,懒散地打燃火闸,关上,又打燃。
烟雾缠绕在江宁棣俊美的五官上,白烟,青茬,以及紧绷的脸部轮廓,平添几分野性和不驯。
自从和何安瑭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