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场合不对,但是这个氛围也是恰当的,他倒是不怕,只是她不敢而已,那就算了。
江宁棣将手抽了出来,在她的脸上将津液蹭掉,压抑着情绪,嗓音散漫又不容置喙,“今天晚上都受着,别哭。”
“变态。”何安瑭挣脱开他的手,侧开脸,掀起江宁棣的衣服,在他的大衣上擦掉他刚刚弄上去的口水。
他还有揶揄一句,“这么嫌弃自己?”
何安瑭恶狠狠地瞪过去。
江宁棣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襟擦乱,等她撒气后牵住她的手,“不是说要包饺子?走吧,回去了。”
每次他调笑玩她,就是这样转移话题的,明明作恶的人是他,偏偏要求收场的人还是他。
便宜好处都让江宁棣占尽了。
何安瑭不满,挣脱开他的大掌,不让他牵自己,快步走远。
她听到了后面不加掩饰的大笑,不用看就知道,江宁棣一定笑得胸腔都在振鸣。
何安瑭的白色披肩并没有扣子,走路生风,雪白的衣摆后飘,无形的阻力,让她走得更慢了。
真是的,连风都向着江宁棣。
她收住披帛,双手环抱起来,将自己裹起来,走得更快了,将江宁棣甩在后面。
——
包饺子的工具材料已经摆放出来,何安瑭侧目看江宁棣,刚刚在后园的气还没消,讲话些许直硬,“那今年我就做一回小孩,不包饺子了,你得帮我把我那份包掉。”
江宁棣像是没有感受到她的生气,帮她把遮住眉尾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答应:“好。”
临走前,他帮她把披肩换成了大衣,扣子全部扣好,低声嘱咐,“不准解开,玩的时候注意一点,别感冒了。”
这话真的像是嘱咐小朋友的。
何安瑭瞥了一眼围坐在一起的长辈们,难得很听话地点头。
江宁棣顺着她的视线掀起眼皮,他失笑,伸指戳了一下她白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