蜉蝣撼大树。
反而,她的皮肤脚后跟时不时擦过他裤脚下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勾人于无形。
江宁棣眼尾微微上扬,粲然一笑,坦然道:“偶然在一家私立博物馆看到的,便淘了过来。”
那位小姨惊呼,“价钱怕是不低。”
有懂得人替江宁棣回答了,“有价无市,这怕是把镇馆之宝买了回来。”
曲秋舫转动住手腕上的金镯子,指尖打在上面的祖母绿上,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如春风。
——
饭后,何安瑭想去消食走走,邀着江宁棣往外走,她的腿被江宁棣压的发麻,走了几步,隐隐没劲,娇气道:“不走了,你背我。”
江宁棣俊美的脸上噙着笑意,风光霁月,芝兰玉树,他低沉着嗓音,醉了点酒,更加动人,“上来。”
他蹲在她面前,宽厚的脊背微微下弯。
何安瑭轻笑着靠上去,将侧脸埋在他的宽肩上,蹭了蹭。
江宁棣很轻松地背起她,起身时颠了她一下,“你还可以多吃点,”太瘦了。
何安瑭勾住他的脖颈,往上攀了攀,头垫在他的肩窝里,问道:“那你以后背不起我了怎么办?”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几乎秒答:“那是我的问题。”
何安瑭对着他的耳朵呼气,她刻意地压着嗓音,呵气如兰,又御又撩,俏声说道:“鬼话连篇。”
江宁棣的耳骨酥麻,电流从心脏传到耳垂上薄薄的皮肤,一下就变得殷红起来。
何安瑭观察到了这一个细节,用着同样的声音,红唇快要亲了上去,她放缓语气:“这么敏感么?”
江宁棣将她放下,压在近旁的一颗树下,手抵在她的脑袋后面,另一只手钳起她的下巴,抬起,有些急促地吻上去,行云流水。
一开始他就引着她的唇舌,情到深处,他的吻渐渐往下延伸,又不满足地亲到她的耳珠,轻咬了一口,也调笑她:“这么敏感么?”
她的整只耳朵都红透了,像是海里的红珊瑚。
何安瑭感受到了脸上和脖子上的燥意,han夜的凛风一吹,她身体轻颤,如同开在雪色里的娇花。
事后,江宁棣略带歉意地说:“抱歉,没忍住。”
可他偏偏还有舔一下湿润殷红的薄唇,很色气,意犹未尽般。
何安瑭抬腿,狠狠地踢了下男人的小腿,重复刚刚的话,“鬼话连篇,”觉得不够,再加了一句,“鬼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