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揉在她的腰肢上,低问:“还不舒服吗?”
“嗯。”何安瑭显然心情被这些珠宝治愈了一些。
何安瑭探过身,去取床脚的一个礼袋,衣摆被拉起,露出了很深了一道手印,差不多占了半个腰身,像是她遭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男人的眸色变暗。
他昨晚的神智确实不太清醒,一旦想起那些莫须有的谣言,他即使不信,但是不明的不安像是野草,疯狂占据他的心脏。
他还是需要非常明确地确认,她是他的。
情难自禁的时候,他下手就没了轻重。
也难怪她不理他。
何安瑭的手还没有碰到那个黑丝绒礼袋,就被人捞进怀里,她的下巴被迫仰高,贴在江宁棣的颈窝里头。
他靠在她的身上,腰背弓起,以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抵着柔软,将脸贴在了她的心脏处。
何安瑭怔住一下,手顿在半空中,一时间,她的大脑飞速运转。
半晌,她娇笑出声,哑着声线透着淡淡的怠气,却很性感,“我不怪你了,乖。”
他这副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受害者是她。
江宁棣将头贴得更紧,耳鼓穿进来的律动,让他安心,他闭上眼眸,心里默默数着她的心跳。
呼吸的频率也随着改变。
他将他生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脉搏上。
看吧,她那么好哄,只要他稍稍软一下态度,她就不管是不是还在冷战,低着姿态来哄他。
江宁棣半晌不说话,何安瑭想不出来为什么,也没有问他,顿在半空中的手抚上他的脊背,轻而缓地上下拍拂着。
她能听清楚他的呼吸声,动作也跟在他的一吸一呼之间,抚慰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功利性目的。
何安瑭喜欢贵气的东西,珠宝尤甚,可是她自小的教育就是合理消费,所以她除开特别对上眼的,基本不会冲动花钱。
江宁棣他不一样,很不一样,他会将所有的一切拱手送到她的面前,不必看得上或是看不上,都是她的,喜欢就多戴,不喜欢就落灰。
这几年她被钉上的条条框框,都被他打碎,死去很多年的鲜活与真正的肆意,在江宁棣这里,她再次体验到了。
他告诉她:璞玉浑金。
何安瑭做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成效和结果,包括最初和他在一起,也是为了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