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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何安瑭和江宁棣的那群朋友匆匆一面,Eros打着哈欠,调笑一句:“昨天晚上,你们那里的灯亮了一夜。”
“……”
何安瑭抿住红唇,微笑着不说话,她的手藏在江宁棣口袋里,暗暗地掐了一把男人的劲腰,不过没有什么威慑力。
打过招呼后,他就送她去机场。
路上。
江宁棣帮她揉着酸痛的地方,每次完事她总是吵闹着腰疼。
他垂着眸,轻言轻语,“我帮爸妈,还有奶奶寄了礼物,你帮我问问他们喜不喜欢?”
“我的呢?”何安瑭澄澈明净的清眸望着他,双手捧开伸到他面前。
江宁棣的手指一顿,弯下腰背,很熟稔地将下巴搁置在她的手上,深邃的五官满是柔情。
意味不言而喻。
何安瑭瘪嘴,漂亮的眼尾上挑,好笑地收起一只手,中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而马上又给他一颗蜜枣,揉了揉他微微卷起的短发,“你该剪头发了。”
蓬松柔软的发丝,些许遮住浓密的剑眉,没有了以往的威严,这么看着,像只……爱撒娇的小狗。
想到这个比喻,何安瑭没忍住,笑出声。
江宁棣问她笑什么。
她眼角弯弯,眸里流淌过星河,“盒盒”笑得更大声了,清脆的嗓音似黄鹂萦绕在狭小的空间里。
“大概是,觉得你怎么这么招人爱呀。”她的语气又轻又软,带着攻击性的五官变得平柔,像是平常哄小朋友的样子。
江宁棣直起上身,微微眯起眼,狭眸里簇起凌厉,又很快恢复。
他知道她素来喜欢换话术蛊惑人。
不过,无伤大雅,他喜欢她这副灵动的模样。
江宁棣也哄着她,情话一套一套的,“招你爱就可以了。”
何安瑭笑够了,收敛了一些,不过换作了一副少贵妇的姿态,她懒慢地回复:“嗯,好了,姐知道了。”
她再望外面一看,已经能够看到机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