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棣沉着脸,不回答她,何安瑭攥着他的衣袂。
她自己喊就是了。
刚松开纤指,何安瑭还没来得及喊,服务员一骨碌就已经跑掉了。
何安瑭:“……”真幼稚。
“哎呦,我的宝贝,你们可算来了,我一个单身汉站在这外面,都快被里面恋爱的酸臭味给熏死了。”Eros走几步,勾上其中一位兄弟的肩膀,揽着人就往帐篷里面带。
那人白了他一眼,不屑道:“能有多……”过分。
Hans后两个字还未脱出口,就被里面的画面惊到讲不出话来了。
叱咤政商、恣睢冷戾的男人将一小姑娘压在自己身上,两人之间的氛围深情款款又暧昧旖旎。
他看到江宁棣伸舌头了!!还要勾着对方女孩子的舌齿!!!
这次晚饭,除去了不重要的一些人,就只剩下几个玩得很熟的兄弟了,本来按照以前,定的是跨年这几天,大家聚聚。
结果,江宁棣轻飘飘一句“家里人想要看烟花,不陪各位孤家寡人了”,就一直耗到了今天。
迟来的Pacey看到几人都站在帐篷外,些许疑惑,他走近一看,也怔住。
几个大男人齐站一排,挡在外面,颀长的身影随着远处的光打在布帘上,影子随着海风微微飘动。
是风动,也是幡动,绝对不是心动。
半晌,Pacey踩上木板,掀开透明的隔布,敲了几下木柱,接着握拳在唇边咳嗽了几声。
江宁棣斜眸淡淡瞥了他们几人一眼,错开唇瓣,将何安瑭的头压在自己的肩颈上,将人遮起来,才慢悠悠道:“进来吧。”
何安瑭的眼眸还处在黑暗中,不过侧脸露出来,细看,眼里还有未褪去的迷离和眼角的殷红,这骗不了人,暗色里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何安瑭将脸藏得更深,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细细地喘息这,调整自己的气息节奏,她同事侧耳听着周围落座的声响。
她的裙摆因为皱起而微微上提,没有穿鞋的脚踝在半空中荡悠,许是羞涩,她的脚趾微缩。
缓了好一会儿,何安瑭想要回到自己的座位,她刚动了动脑袋就被摁得更紧,男人按在后脑勺的手让她动弹不得。
江宁棣俯首,与她低哑耳语:“等一下,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