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瑭都差点忘了,江宁棣这样的人最喜刺激、最图挑战,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事情,他干得过不少,只不过她知道和记得的鲜有。
如今在她面前,刻意收敛起那副狠戾不驯的行径,但是骨子里恣睢野性难改。
“江宁棣,你很像一种动物。”何安瑭留了个钩子,清眸流转着霞蔚,红唇吐出一个字眼:“狼。”
狼的天性就是残暴不仁、矜纠收缭,但是狼族永远是“一夫一妻制”,公狼对于母狼秉承宠溺骄纵和忠贞不渝,一方死去,另一方要么孤独终老,要么为之殉情。
江宁棣显然没想到她会把话题转到这里,愣住片刻,而后漫不经心地将她提起来,亲在她的嘴角,嗓音低沉悠缓,“那你算是我的红狼。”
他只是简单地浅尝辄止。
何安瑭在他放下她的一瞬,脚尖踩在他的鞋上,踮起脚主动亲了上去,学着他的样子,勾着他的唇舌,津液相交。
她颈间的皮肤上下滚动,慢悠悠地嗔道:“油腔滑调。”
话虽不是褒义,但是何安瑭脸上的笑容骗不了人,调情的手段而已。
江宁棣作势揽住她,将她拢住,那股温存的劲还未消散,他想要继续唇齿相依。
不远处传来声音带着不耐,有些欠地打断道:“不是吧?我冲完浪来休息一下,也得看你们两个卿卿我我?”
何安瑭推开江宁棣的手,退后了一步,站在沙砾中,她环抱住双臂,凝目看过去,略微好笑的回斥道:“你难道不知道打断别人恩爱,是会影响自己姻缘的吗?”
Eros满不在乎,他耸耸肩,甩掉长发上的水渍,嗓音痞里痞气,“无所谓,哥会单身,单身好,没烦恼。”
何安瑭神色不变,淡淡地挑眉,眉尾捎笑。
无所谓,因果轮回会惩罚每一个嘴硬的人。
Eros走到毯垫上,拿起原本自己脱掉的花衬衫,毫不避讳地扯下身上的浴巾,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换衣服。
何安瑭跟着江宁棣先进到帐篷里吃饭,她问:“不等他们了?”
江宁棣帮她布菜,动作不停,“不等了。”
那群人玩起来,不脱层皮是不会从水里出来的。
何安瑭咬过男人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