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
何安瑭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个隐藏的玩法。
有人也觉得很可惜,见大家都不满,他大着胆子囔囔道:“是啊,要不输的人罚一杯酒,就算了。”
Eros眼神变暗了些,懒懒扫过去,像是裹了蜜的刀刃。
这酒劲挺大的,即使一小杯,也能醉倒一个不常喝酒的壮汉。
何安瑭扯江宁棣的衣袖,半晌,对方还是不说话,何安瑭蹙眉抿唇。
游戏卡在她这里也不好,她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扫到那个说话的人身上,抬手从旁侧的角几上取了一杯朗姆酒,利落地一杯下肚,杯子倒扣在角几上,滴酒不留。
冰凉的液体在口腔里却很灼人。
Eros骂了一句脏话,狐疑地目光上下打量她,哄笑:“以前的酒局,也没见Amos带何小姐出来过,我还不知道,原来何小姐这么能喝?”
何安瑭先是没答,她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角,实际暗地里将嘴里的酒吐在纸巾上。
笑话,能喝是假的,喝了也是假的。
她慢条斯理地擦完,将纸巾团成一坨,抛进垃圾桶,凉凉的眸光看向Eros,浅笑着,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所见即所得。”
江宁棣帮她将果盘端到面前,手背贴到她发红的脸颊上,低沉着嗓音:“不喝也没事,规矩是活的,他们是死的。”
他的话隐约透露出些不耐烦出来,目光冷厉似鹰眼。
周围的人一下噤住声。
所实话,这种事一般他们也就蒙混放过去了,这次确实有些刻为之的成分在里头,毕竟何安瑭的身份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了。
何安瑭口腔中还蔓延着朗姆酒的那股甜润,不太想吃水果,没有动面前的果盘。
江宁棣以为女孩误会他刚刚不说话了,又低下头,温温沉沉地和她解释:“不是不维护你,我刚刚是在想怎么轮,才能压死他们。”
她轻轻点头,想说没关系,兜里的电话就响起了。
何安瑭拿出来看了一眼,也没顾得上旁边的江宁棣,挣脱开他的手,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你们先玩,我接个电话。”
话落,她就起身走出民宿,出了大门方才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