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的都有。
在大夏每一条都是抄家灭族的罪证。
“走吧。”
用盏茶时间大致翻完了一遍,沈苁最后只拿了那本老三找到的册子。
“夫人,这里有出口。”
整间书房都是密闭的,唯独头顶有个通风口。
出口就在通风口不远处,是一处活动的地板。
爬出出口,外面竟又是一间屋子。
但这次不再是安静的地方,刚一出来,两人就听到了屋子外面传来打斗的动静。
出来的地方是间卧室,简单的风格没有过多装饰,除了该有的床和桌子之外,只挂了几件衣服。
很不巧,两人还没有行动,门口就传来动静。
沈苁给了老三一个眼神便躲在了屏风后面,老三则跃上了横梁。
很快那门推开,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这些疯子,再跟他们住一起,我也要疯了。”
“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是个矮而胖的中年男人。
他似乎没察觉到屋内多了两个人,边骂边将外衣搭在屏风上。
没错正好是沈苁前面的屏风。
搭好衣服,他就往里面而来。
沈苁对着老三比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手中银针在那中年男子过来之际,精准的扎在对方脖颈。
中年男子惊恐地瞪大眼,后面的老三已经轻巧落下,将人点穴制住。
沈苁这才收回银针。
她并不打算直接逼问人,毕竟外面的动静离得非常近,就是一窗之隔。
这间屋子的侧面居然还有一扇门。
老三比了个手势先进去探,沈苁则留在屋里。
她往窗户那边小心的往外查看。
那外面亮如白昼,以至于这屋子光线也不低,还不易暴露。
透过不厚的窗纸,沈苁看见两个人在你来我往的打架,和地道里遇着的贼人一样。
他们的造型都是蓬头垢面,衣服像是穿了许久,脸上污垢厚的快看不清脸了。
手上和脚上都带着沉甸甸的链子,叮当作响。
只一眼,沈苁就知道外面那些也是喂过药的。
她想起了怀里的那本册子……
就在这时,外面爆发一阵激烈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