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小姐,您先别多想,许是殿下只是一时的,过段时间便好了呢?”
“您看殿下眼下不是正寻了大夫过来给他治病吗?这事您就先当作不知晓,殿下肯定比您还要着急。”
“您可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不对劲,反倒是要更体贴殿下,这样殿下会更看重您。”
苏婉柔点头应了下来,慌乱的心这才安定了些许,对对对,她现在可万万不能表现出异常。
站在外面偷听的白桃听完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院子。
随后,徐嬷嬷便派人传信回了相府。
另一边,应恒等着张大夫离开后,有些颓然地瘫在了椅子上,他没想到连张大夫都对此事棘手。
他到现在都没查出来是何人做的手脚,明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不行了?
应恒为这事急得差点快嘴角起泡了,这事本就难以启齿,对男子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突然间便不行的,更何况他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子。
若是当真没办法,皇位岂不是与他无缘了?这事万万不能被人知晓!
想到此,应恒脸色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而门外的多福,他等着张大夫走后,走了进去,对着殿下禀告:“殿下,张大夫已经走了。”
随后像是无意识般问了一句:“您今日责骂大皇子妃了吗?她不是过来给您送早膳的吗?怎么奴才刚刚见着她神色慌张的离去了。”
应恒听后,忽然抬头,眼神有些阴森吓人,多福便不敢再多言了。
她刚才不会是听到了什么?想到此,应恒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朝着苏婉柔的院子里走去。
见着苏婉柔神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他,他屏退了众人后,上前抓着她的手厉声问道:“你今日可是听到了什么?”
苏婉柔见着此时眼神有些吓人的殿下,心中有些害怕,应恒把她的手弄得疼了她忘了出声。
“殿下,您在说什么?妾身不明白?”她只能佯装镇定地回答。
“你最好当做什么也不知,否则!”剩下的话他没说,可苏婉柔却是明白。
她被吓得连连摇头:“妾身真的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殿下,您弄疼我的手了。”
应恒这才放开她的手,又像是意识回笼了一般,收敛起了刚才的表情,装着一副温柔的样子抱着苏婉柔哄着她:“是我不好,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