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
就在二人说话间,陆太医像是察觉了什么,他捏着手里如同花肥一般的东西,放到鼻子上细细闻了起来。
良久后,陆太医才朝着姚莹回禀:“珍妃娘娘,臣确实是发现异常。”
“这东西看着像是花肥,可与花肥又有些异样,花肥的味道比这浓重些,这个东西闻着倒像是掺杂了催化散的味道。”
“臣也险些被它骗了过去,做这东西的人,定是精通医理之人,寻常人根本不知催化散是何物。”
姚莹装着惊讶的问道:“陆太医,不知这催化散是何物?”
“本宫从未听说过此物。”
“娘娘,不说您没听过,臣妾可也从未听过,陆太医不会是乱说的吧?”方嫔见着不妙,开始打岔。
陆太医见自己被人质疑,当下便朝着方嫔看了过去:“您不知晓的事情多了,臣哪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拿着这种事情胡说。”
陆太医说完,转而又看向姚莹,带着沉稳的语气恭敬说道:“这催化散并不常用,寻常人知晓的人少。”
“怀孕之人,哪怕只是闻着少量,影响也极为大。”
“像您月份如此大了,若是放在屋内,只怕过不了多久便会早产,难保您不会一尸两命。”
“当真?”虽然林玉告知过她了,可眼下她难免不得装一番。
陆太医肯定地答道:“千真万确,这下药之人心思可谓是极其歹毒!”
姚莹这才盯着地上的方嫔,眼中盛满了怒气,冷声质问:“你如今可还有什么想说的?”
“这是从你带来的花盆里找出来的,方嫔,你好狠毒的心思,竟想让本宫和孩子一尸两命!”
“本宫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真是好心过来看望本宫。”
“今日若不是本宫养的小狐狸调皮,把花盆打翻了,从里面翻出这个,谁人能知晓?”
“只怕还以为里面放的只是花肥。”姚莹说着,带着嘲讽的意外狠狠看了一眼跪在地方的方嫔。
“方嫔,你可当真是好心思啊!”
方嫔原本还有些淡定,此时听着陆太医的一番话后,面色变了变,哭着朝向姚莹喊冤。
“珍妃娘娘!臣妾冤枉!”
“臣妾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陷害您!”
“这东西臣妾也不知晓哪里来的,臣妾根本连听都未听说过,臣妾不知情!珍妃娘娘您可不要冤枉臣妾!”
“陆太医不是说了吗,寻常人根本不会知晓这东西,臣妾又如何会知晓?”